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我此刻的震撼,我只感到腿上有零星湿热,是淮时在哭。
淮时喜欢的人是我吗?
我一直以为我会成为救他出魔窟的英雄,在还给他自由后,便能藏好那份悸动扬长而去,可原来,我才是亲手把他推进深渊,献祭给恶龙的残忍元凶。
我眼前一片空白,恍惚间又忽然看到16岁的午后,教学楼旁的槐树枝叶间一簇簇的阳光朦胧地投下来,撒在淮时结实白皙的小腿和脚踝上,伴着前方一个透着悠扬堂音的清澈嗓音:“顾遇,你再低着头,会找不到我的。”
我总在躲避他的视线。
如果那时,我有勇气抬头多看看他,会不会挽回我失落的爱情?
“淮时第一次的时候,我在他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他就把我当成了你。那晚,你知道他有多热情吗?”
“啊……!”我想嘶吼,想暴怒,却只发出了一点点微弱的声音。
他把淮时拎起来,手指划过他赤裸的身体,慢悠悠道:“他本来想把第一次留给你,结果你们中间隔了那么多人,真可惜。嘶——”
淮时死死咬着沈白驹的手指。沈白驹又是踢又是拽,抽出手指来的时候被咬掉了一块,血肉模糊。
他把淮时掀在地上,“给我打!”
那些黑衣守卫没动,沈白驹怒喝第二遍的时候他们才犹豫地抬脚,踏在淮时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上。
我闭上眼睛,感受到了长夜来袭。
可这黑夜,何时才是尽头?
14
我们被带回别墅。
沈白驹答应放我们走。
但他说要再和淮时做最后一次,只要我全程看着他们做完,这辈子就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们。
我当然死也不会同意。
可这次他问的不是我,而是淮时。淮时带着满身淤青跪在沈白驹面前,看着我说:“你住手,别打他……我答应。”
因为麻药的缘故,我其实并不太能感觉到疼。但利拳多多少少让我的神经恢复了些控力,我咬着牙挤出两个字。
“时……限”
“你这体质可是真好,一头大象都能放倒的量你居然还能说出话。”沈白驹称赞地看了我一会儿,“我待会儿还要见一个人,那就两个小时吧。”
侍从拿了一面钟。
淮时先是被灌了大量的水,然后被戴上了很多东西。连着锁链的四肢的镣铐,项圈上的链子,胸口的乳环乳链。他嘴里被戴了口环,眼睛被眼罩蒙住,下体的柱身上贴着两枚笑得跳蛋不停震动,但马眼却被一根金属棒堵住了,后穴里塞进去的有两枚跳蛋,还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
沈白驹看着我,按动开关,淮时立即吸着气浑身痉挛起来,束缚他四肢的镣铐中间连在了一起,把他的姿势固定在了一个只能爬行或蜷缩的范围,伸展不开。沈白驹拉起项圈上的锁链,扣着淮时的后脑勺就把自己的恶心玩意儿塞进他嘴里。淮时挣扎无能,只能被迫顺从地接受巨物的冲撞和搅拌。
悉数在淮时嘴里后,沈白驹把淮时仰面掀在地上,收紧镣铐让他最隐私的根部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身下的尾巴。淮时还在为后穴里的震动颤抖着,沈白驹开始俯身啃咬他的身体,在青紫上覆盖上一层层红痕。他开始大力揉捏他的乳头,淮时顿时惨叫出声,无力地用被锁起来的双手去推拒他,却只被玩弄得更惨。
我不忍心再看,闭上眼睛。
“加十分钟。”
我愤然睁开眼睛,感到一种绝望的愤怒,却悲哀地无能为力。
沈白驹扯出他后面的狗尾巴,开始疯狂进入他。淮时的叫声从刚才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现在渐渐开始沙哑。他合不拢嘴,嘴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