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韩宁清醒过来,用足了力气推开王言洲,她起身,匆忙地整理好衣服。太荒谬了,谢程一还在楼上,他听到自己要去拿文件的电话,结果自己被王言洲绑进楼下……是绑进,还是诱进,她说不清,总之,不可以。
韩宁想说脏话,于是她也说了。
“韩宁。”王言洲猝不及防被她推到,歪在一边,回神后看到她蹁跹的衣角明白了她想走,他匆忙地去捞她的手,但这个时候的韩宁可以称得上雷厉风行,她要让自己逃脱这个迷幻人的暧昧氛围,也不管鞋子有没有穿错,扣子有没有扣好,头发是否凌乱,她一心往外,她0出手机,接受或拒绝的选择页面正好结束,未接来电累积在锁屏上,她划开一看,果然是谢程一。
身后的王言洲在喊自己,他追来。
韩宁回拨过去,最好是谢程一要跟自己说已经找好了酒店,拜托了,让一切不如回到原点吧,别让她左右为难。拉开门把手的那一刻,手机里的彩铃声响起,门外的手机铃声也响起。
陌生的手机铃声,是谁的。
这个民宿真的一点也不隔音,韩宁觉得很茫然,在看到夜se里的那份电子亮光后,茫然更甚。眼前的谢程一像一道无言的影子,也像是一堵沉默的墙。
可就在张口之际,她被这个不言不语的人粗鲁地捞起,一只手臂像铁一般的焊在她的肩背上,固定她双手的动作,另一只手则像钳一样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口,张开一张可能会说谎的,言不由衷的口,韩宁骇住,谢程一的眼睛里翻滚着她从没有见过的y沉怒火以及克制不住的,占有yu。
本来是准备来门口接她的,她去得有点久,只是拨打她的电话,铃声怎么是在楼下响起呢,他抱着怀疑的态度走近,反而听到了王言洲呼唤她的声音。
韩宁知不知道她衣服都没穿好,露着一半肩膀。
王言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谢程一忽地低下头,用力地咬住她软糯柔neng的嘴唇,这是她微凉的脸颊上最热的一处,被他折磨地温度加深。
野蛮、强y、横冲直撞,搅得她舌根应接不暇的发酸,一遍一遍,他似乎在洗退什么痕迹,强势而专断地打下自己的烙印。韩宁吃不消,她没有见过这样的谢程一,也深刻地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怵,也不由自主地心酸。
韩宁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或许是拜他那颗笑起来才会出现的虎牙所赐,谢程一恍若未觉,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进攻,直到他的肩膀被人重重地推了一把,他才踉跄一步,不得不松开韩宁。
王言洲一眼就看到韩宁唇上的血迹,整张脸的血se似乎都融在那冒出来的一滴瑰丽上了,谢程一简直是一条咬人的狗,王言洲心疼的要命,把韩宁护在怀里,狠狠地瞪着始作俑者,“你发什么疯!”
就着月se,他看见韩宁低垂的眉眼和残破的下唇,才意识到自己是疯了。是啊,他疯了。谢程一只觉得那种被抛弃的感觉涌上来了,他本来打算这辈子都不去碰感情这种跟毒药一样的东西,但是韩宁,韩宁出现,她让自己从小心翼翼到满心期待,结果却期待落空,再一次把自己丢到这样的境地里。
可又能怨她什么,自己连承诺都没有索要到。
半个小时前,她说愧对自己,他说彼此都有问题没有解决,结果他们两个都忘了,既然她有愧,自己又何必故作大方,应该当时就把她的手机夺过来,把门锁起来,如她愿,遂己意,让她周身只有自己的气息,让她只属于自己。
月se明亮,照出小花园在长夜里提前苏醒的生机盎然,也照着在场三人心怀鬼胎的不同脸se。
王言洲心疼之余,在窃喜,他伸手拂过韩宁唇上的血迹,如珠如宝地捧住她的脸庞。谢程一没忍住,他太清楚是什么原因,就像自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