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看电视,饿了吃东西。接触不到外界的日子变得格外漫长,她感觉已经过了三年,实际上才三天不到,这就是度日如年的感觉吗,她穿着男人的衬衫躺在沙发上无聊地想。她第一天坚持不穿他的衣服,他也真的没管她,什么都没叫人送来。而且她不会用洗衣机和烘干机,在穿着臭烘烘的裙子度过半天后,她终究是迫不得已换上他的衬衫。一天下午,董昭月打开电视看新闻,电台正在播报着近日的州长选举新闻,什么辩论赛谁又借机抨击了谁,广告战谁又比谁更加铺天盖地,谁又被爆出丑闻等等。她作为库里斯顶尖医学院的大一新生,只在政治课上和日常新闻里了解基本的政治风向,除此之外不太关心这些。
妈妈哥哥也从不愿意让她卷进政治风波,更别提在外面大肆宣扬她是司法部副部长的妹妹了,大部分同学和朋友只知道她家里是开生物科技公司的。女孩无聊地换了个台,忽然想起某人的名字,突发奇想便在搜索栏里一个一个地输入“陆聿森”三个字。跳出来的搜索结果几乎全是有关陆氏家族的慈善新闻和捐赠活动,这个她倒是有所听闻,很多大学和博物馆都接收过来自他们的捐赠,包括她的学校。只不过她没想到陆聿森原来这么年轻,之前还以为是个中年老头呢。相比于经常在电视里露面的其他家族,他家似乎比较低调,除非不必要陆家很少在屏幕前露面。而且陆家的成员似乎不太喜欢媒体,只有在一些慈善活动时别人才有机会拍到他们的身影,以至于网上的新闻很少。很快又到了晚上。董昭月吃过晚饭之后,没有什么精神地走进浴室洗了个澡。然而等她快洗完的时候,她才发现没拿换洗的衣物。围着浴巾站在房间思虑两秒后,她拉开房门径直走了出去,反正这三天里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没什么好担心被人看见的。衣物被她手洗后挂在阳台上,董昭月踢踏着拖鞋穿过客厅,向阳台走去。直至她走近那里,才发现黑灯瞎火的栏杆上靠着一个人。“啊——”她捂着胸口吓了一跳,顿住了前进的脚步。“瞎叫什么。”他咬着烟,声音有点沉哑。客厅和阳台都没开灯,外面高楼林立的灯光泛在他的轮廓边沿,衬出了他高大的身影,丝丝缕缕的白色烟丝从他脸颊边飘出,整个人看起来有点冷淡。明明是他像个贼一样回来了又不开灯,静悄悄地站在这里吸烟,难道她被吓到不是理所当然吗。董昭月扫了眼挂在他不远处的贴身衣物,抿唇犹豫了起来。陆聿森取下雪茄夹在指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一套颜色清淡素净的贴身衣物正挂在晾衣架上,一阵晚风吹来,上面的蝴蝶结似乎晃动了起来。他语气懒散,朝她扬起下巴,“过来拿啊。”董昭月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反正她裸着睡明天再穿也一样,她才不要靠近他。刚走出两步,背后的风变大了,她的长发被吹得凌乱起来,发丝糊了一脸。与此同时,他带着倦怠的声音顺着风一同飘进她的耳朵,“你的衣服要被吹走了。”什么?她就这一套内衣裤,要是被吹走那她以后怎么办。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说的到底是真是假,董昭月佯装云淡风轻地转身,看见衣架上的衣服真的被吹得摇摇欲坠之后,她加快步子急忙地走了过去。她走得太焦躁,一不小心就被阳台上的玻璃门槛绊了一脚,整个人没有重心地往前摔去。“啊——”陆聿森看见她要摔倒,无动于衷地把烟咬上嘴角,完全没有要扶她的样子。她整个人扑在他脚下,两只手条件反地抓上他的大腿,脸蛋埋进了他的腿根下方。他身上的烟味从头顶传来,董昭月呼吸混乱,急忙抬起眼帘看他。陆聿森呼出一口烟圈,垂睨看向趴在自己腿上的人。她刚洗过澡,沐浴露的清新香味冲淡了他的烟味。她身上的皮肤在黑暗中白得发光,身上就围着一条浴巾,隔着一层布料,她的两团柔软硬生生压在他的腿上,他从这个视角俯视她,恍惚觉得下一秒她就要给他口一样。仅仅五秒钟,她就看到了他由平变鼓的裤裆,董昭月烫着脸站起来,语气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