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你哥哥这么善于察言观色,我如果有问题,早就待不到今天了。”“哦。”听见他这样说,董昭月有点不自然地摸摸鼻子,发觉自己有点思虑过头后,她把刚才的事和他简单说了一下。“怎么会这样。”方宇皱起眉头,医院的监控很完善,保镖的轮守时间也非常严丝密合,根本不存在有其他外人偷溜进来的情况,除非……那个人是医院的医生或护士。他迅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完后又低声疑惑了一下:“如果他们真的要害死部长,为什么把针头放在这么明显的位置呢。”董昭月满脑子都是有人要害哥哥的念头,似乎是没听见这句话。方宇和她详说了自己的安排,保证自己会亲自看守好这里,还会调监控找线索帮她抓人,让她放心。董昭月又交代了几句,她拿上包包,不舍地看了眼床上的人,最后无精打采地离开了医院。晚上回溯河湾的时候,她一个人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妈妈。阿姨仍每天都过来做饭,但她没胃口,在沙发上躺着躺着就昏睡了过去。
这几天晚上,陆聿森都是在酒吧里陪着齐瑾州度过的。彼时齐瑾州喝得满脸通红,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他妈的,我对她不好吗,她凭什么说走就走,还不告诉我。”陆聿森扫了他一眼,没管,他径直开了一瓶酒闷下,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眼信息。全是别人发的,没有她的。两人的最后一通电话,也停留在她主动打的那次上。他没什么情绪地把手机扔开,又闷了大半瓶酒。齐瑾州看他比自己还难受,有点气不过,拿肩膀撞了一下他。“她人不是都老老实实待在你家了?你他妈还在这装什么情场失意呢,该哭的是我吧,都怪你上次诅咒我,。”“我管你什么,少来烦我。”陆聿森按住他的肩膀把人甩开,脸色比他好不到哪去。他扫了眼满地的酒瓶,也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白天的时候,他依然是维持着以前的状态,工作和饭局一件事都不落,似乎埋头于忙碌的工作就不会被其他东西扰乱思绪。可一到晚上安静下来,他就会莫名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来这里机械性地反复闷酒。他又开了一瓶,拿起手机走出外面的阳台打算吹吹晚风。晚上七点多的天空早就暗下来了,可还是能模糊地观察到漫天乌云的迹象。待了一会儿后,闷热的风吹得他的心更烦,陆聿森抬脚走回去,刹那间,天空中劈下来一道闪电,雷声震耳欲聋。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站在原地没动,耳边又响了几次雷声,她紧紧埋在他胸前躲避闪电的样子忽而浮现在他的脑海。陆聿森下意识拿出手机,刚点开她的号码,眼前又浮现出垃圾桶里被扔掉的几个布丁。反应过来后,他没再自作多情。齐瑾州看见他走了回来,手机被他随意地扔在一边,他没再喝酒也没说话,就静静地靠在沙发上,整个人的情绪看起来比刚才还要怪。“不是,你又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像个绝望主妇一样,齐瑾州不理解地打量他。“我怎么了?”陆聿森忽而冷笑了一声,“我好得很。”“看起来不像。”齐瑾州呵了一声,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黑屏的手机,突然间明白了过来,“哦,在等她的电话?”啧啧,看来都是被爱的一方有恃无恐。看他没说话,齐瑾州没再继续问他,自己比他还惨,凭什么要去安慰他?外面响起了哗啦的雨声,雷声也很是密集。齐瑾州喝得脑袋晕沉,他靠在沙发上本来都快睡着了,突然被雷声吓了一跳,整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烦躁地骂了一声:“真他妈服了,什么鬼天气。”陆聿森又往手机瞥了一眼,他薄唇紧抿,最终还是先行败下阵来。“你今晚自己喝吧。”他捡起手机和外套,踩着虚浮的步子快速走下楼,只给身后的人留下一句话。齐瑾州觉得莫名其妙:“什么玩意儿?谁让你陪了?”上车后,陆聿森“砰”的关上车门,动作间带着点急意,“回家。”“回家?”正在启动车子的闻璋下意识疑惑了一下。“废话什么,动作快点。”陆聿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