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因为太舒服了吗?

没多想,干脆地放弃等候,回去香雪庭。南月照常练武,随后又把夜承影的床铺拿去洗,用过午饭后正打算午睡休息一下,在回房间的路上忽然感到手臂传来一阵刺痛。她一边揉着受伤的地方,一边想着等一下就没事了,便直接躺下睡觉,结果迷迷糊糊中被疼痛硬生生地痛醒。不想再下山的她只得去找詹悦。推拿房中,南月坐在床上,詹悦坐在她的对面为她检查伤口。过了片刻,詹悦松开南月的手:“只是肿起来了,导致有点发热,筋骨没有问题。完全康复之前不要练武太久,杂事也分开时间完成。”“谢谢。”南月把外衣穿回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道谢。“馨之医师应该有写药方给你吧?”南月应了一声。“有乖乖喝药吗?”不知为何,南月觉得詹悦的语气像是在轻薄自己,不禁眯起双眼盯着她看。詹悦的嘴角一直挂着笑意,任由她盯着。“我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按时喝药。”南月换了一个比较舒服的方式回应她。“嗯,但没有遵从医师的吩咐按时推拿。”詹悦淡淡地说道。“”南月这下的确无法反驳。“转过身去。”詹悦突然下指令。

    “你要做什么?”南月下意识抓紧衣领,这动作看得詹悦失笑。“帮你推拿,还能做什么?”“不需要,已经不痛了。”“是吗?”詹悦故意按了一下她的手臂,南月立刻痛得发出“嘶”一声,并用左手推开她。“转过身去。”詹悦再度下指令。“为什么要转身?你不可以直接推拿吗?”“你伤的是后臂,我在你身后才好施力。”南月想了想,记得馨之也是坐在身后推拿。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按照詹悦所说的,在床上转过身背对着她。“把外衣脱下。”要不是知道馨之也要自己脱下外衣,南月一定会立刻拒绝她的要求。“脱衣服这句话,大概是你对我说过最多次的话了。”南月一边解衣,一边小声咕哝着抱怨。身后传来詹悦的笑声,但她没有说什么。詹悦先按摩伤处周围的肌肤,等皮肉都放松下来后才用掌心覆盖伤处,轻轻推按。南月一开始觉得疼痛难耐,咬着牙忍耐几息后逐渐感觉到痛楚减弱,再持续一阵子,便只剩下微弱的酸痛感。“感觉好一点吗?”詹悦问道,以伤处为中心,往四周按去。南月应了一声以作回答。那酸痛感像是被詹悦追着驱散一般,她按到哪里,哪里就开始意识到它也在酸痛,然后再被詹悦的手驱散。南月默默地让詹悦继续按摩下去,从手臂按到肩膀,又从肩膀按到背脊,往下直到腰部,最后原路返回,专心按摩着肩膀。屋内只剩下衣衫被摩擦的声音,南月的身体在不知不觉间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缓慢,忽然头猛地往下一点,她才发现自己差点睡着了。“嗯…我要回去了。”南月带着睡意含糊说道,想要起身穿衣却被詹悦按住肩膀。“还没按完。”“但我好困。”南月说着就打了个哈欠。她睡到一半就被痛醒,现在真的很想再回去睡。“你可以睡在这里。”詹悦提议道。“不行,睡在你方圆百米都很危险,谁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事。”“你可以靠着我睡,”詹悦说着,爬上床坐在南月身后,一手按下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另一手在她背上继续按压,“这样我就做不了什么了。”“这样才更方便你做什么吧!”南月皱着眉想起身,詹悦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我保证不会在你睡着的时候做任何事。”“你的保证都是狗屁…”南月挣扎了两下,没挣开,最后实在太困而放弃,勉强靠着詹悦睡下。醒来的时候,南月首先听见外面的鸟叫声,接着感觉到温暖的手在衣服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最后看见一本书举在自己眼前。还未清醒过来的那一刻,南月以为自己躺在夜承影的怀中,但很快她便发现眼前的是一本医书。师姐从不看医书。“醒了?”耳边传来的是詹悦的声音。“嗯…”南月的眼睛闭上又睁开,似乎仍在睡梦与现实之间挣扎,“什么时辰了?”“接近申时。”南月心里盘算着夜承影的床铺还要晒多久,身后的詹悦放下书,双手抚上她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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