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尔是被人声惊醒的。双目间的刺痛早已消失不见,眼前不再是漆黑而是模糊一片,隐约的月光流动。他能看见了,只是不甚清晰。山洞里的火堆不知何时熄灭了,隐约的吟在不远处回荡,是玉姑娘吗?他循着人声摸索着走去。脚下绊到了什么东西,温热柔软的一团。俯身摸去,那是一个人。是玉姑娘。心头一凛,他连忙去扶她,“玉姑娘,我是阿帕尔,你怎么了?是谁绑住你了?”她低喘着,却动弹不得。阿帕尔摸到她手脚上绑着的牛皮绳,那皮绳打了死结系得极紧,将她手腕牢牢捆住,“我为你解开。”她的嘴里也塞着布条,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的吟,他也为她取下。“如何?玉姑娘,可还有不适之处?是谁将你绑起来的?”然而,解除了束缚之后,她全然无视了他的关心,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扑在了他的身上。“玉姑娘!”他惊叫,身体被她迫不及待地放倒,阿帕尔试图反抗,可受伤又中毒之后的身体酸软无力,三招两式之间就被女人按在身下。他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因为嘴已被她含住了。她的嘴唇,就在不久之前还吻在他的眼睛上的嘴唇,此时已饥渴得不像话。湿滑的舌尖侵入,透明涎自黏连的唇瓣边溢出,拉出细长的银丝。他如遭电击。沉清枝不顾他的惊愕,捉住他的手放在胸前,半是哀求半是命令道:“阿帕尔,快,摸、摸我……”触手之处一片温香软玉,这是他第一次触碰女人的身体,阿帕尔喉头微动,想要松开手。可沉清枝力气极大,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他无奈地抚了上去,缓缓揉搓着手中柔软。男人的手握惯了长刀,宽大而骨节修长,轻易将她的整个奶子包裹住,再张大十指用力一握,白腻的乳肉受不住力道,羊脂一般融化了自他的指缝间溢出。软得不可思议。这就是女人的身子吗?他只知道玉姑娘的嘴唇很软,舌尖很软,现在他知道了,她的胸也很软。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僭越,可另一只手不受使唤一般地抬起,覆住另一端。两团乳肉在男人的掌心涌动,嫣红的奶头渐渐硬挺出靡的形状。“对、就这样……再重些……”沉清枝满足地哼哼,越发靠近,脸颊靠在他的颈侧,痴迷地磨蹭着他的胸口,似乎想借着摩擦缓解身子深处的空虚。这还是不久之前,那个温柔娴静的女医者吗?一个念头浮上心头,“玉、姑娘,你是不是像我一样被恶人下了什么药了?”他极力遏制住微起的欲念,停下了动作,“你会医术,怎么、才可以解毒?”“解毒的法子?”她歪了歪头,媚眼迷离,“自是有的。”在他像是松了一口气之后,又说:“就是你啊,阿帕尔。第一眼见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解药。”这是明着说她初见他时就居心不良了,难怪之后要救他?不等他思索,沉清枝的嘴唇又凑了上来,却被他转头避开,极力忍耐,“玉姑娘,我们、也许可以……用其他的……”“哦?你不愿意?”她声调拉长,娇靡的音色陡变————“我就是要了你,你又能如何?今日本就是我救了你,你本就该报恩,用身子来报又有何不可?既然被我遇到了你,合该你今晚做我解毒的药。”奔涌于血中的毒性似乎增长了某种极端的情绪,她拾起地上散落的绳子。这原本在今夜用来束缚自我,不伤害病患的绳索,此刻被沉清枝按着阿帕尔的手腕捆了个结实。等他不再挣扎之后,她又抬腿坐在了他的腰上。
年轻人的手腕被交错着绑在头顶,被她牢牢压在身下。“说起来,法地将早已硬热的下身往她的腿间戳弄。虽然隔着布料,她依旧能感受到阿帕尔的那处格外粗大,仅仅只是摩擦穴口,就水肆意流淌,简直恨不得立即让他插进来。比那个短命鬼顾清琅强多了。想到那个人,沉清枝的怒火混合着欲火更盛,叫嚣着要把身下这具年轻精壮的躯体吞吃入腹。顾清琅不是用蛊虫来控制她,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吗?她就偏偏要沾其他男人的身子。被阿帕尔的热情感染,她也比方才更为大胆。“唔、嗯……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