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乱的情欲,笨拙地吻她的唇,那双严厉的用戒尺打过她掌心的大手抚摸她的全身,将她从未见过真容的硕大器物顶着她,弄着她,分开湿滑的腿心,迫不及待地进入……阿兄,阿兄,你可想要阿玉?若是你,怎么样都可以。阿玉甚是想要你,自那日见你沐浴之景就心痒难耐,真恨不得你夜夜入我梦中,与我欢好无尽……当脑海中的春情伴随着体内深处的热流结束,她满面潮红地呼气,终于睁眼,羞臊得很想打自己一巴掌。虽已经在阿兄床上躺了这么多次。可像这样在阿兄身边,隔着一个箱子的距离,想着阿兄自渎,这样的事委实是太荡了。此时,房里一片寂静,阿兄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已经离开了。确认了那道人声消失远去,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探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正欲掀开上方的箱盖。一只冰冷的大手却按在了她的手背上,扶住箱沿,以更快的速度一把打开了箱子。“阿兄!”她吓得失声大叫。眼前剑光闪动,雪亮的刀刃几乎要伸到她的颈边,却硬生生停下了。随即是一阵厉喝:“阿玉?你为何在这里!”自风雨中归来的男人一身单薄中衣,手持长剑,清冷的声音淬着山间的清寒之气,任谁都听得出他在发怒,“我何曾说过,准你睡在我的房内!”“阿兄,我只是……”那冷冷的剑光还在她的眼中游移不定,她知道自己差点被阿兄误认成闯入的歹徒一剑杀了。心知自己闯了大祸,沉清枝无措地抱臂,试图遮住裸露的肌肤,又是害怕又是羞赧,“今夜风雨太大,阿兄、阿兄又不在,我一个人就害怕了。”惊雷劈过,夜空一瞬间亮如白昼。借着那一瞬的光,沉清商再一次无比清楚地看到自家妹妹那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身体。少女潮红的脸颊,微汗的肌肤,如一颗饱满的盛夏果实,含在口中轻轻一咬,便要滴下水来。可乍见的惊艳与心动之下,他的心头却不由地燃起更加汹涌的微暗火焰————他的好妹妹,不穿衣服,鬼祟祟祟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到底在干什么?到底像什么样子?难道真是自己平日里对她太过溺爱了,纵容她的一切请求,以至于养成了她今日这样无法无天,目无尊长礼教的性子?他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迅疾转身取了被褥,走到箱边,一把将躲在里头的少女全身包裹住,抱起来向外走。“阿兄……”她垂头,细如蚊蚋的声音响起。“不准说话。”他的回答冷而硬,隔着被子抱着她的手指也冷而硬,一丝温度也无,“这几日就在自己房里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