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温荞语带哭腔,抓着男人袖子,无望又执拗的反复追问“这是最后一次吗?你到底何时才愿放我离开?”“怎么总是这么天真。”方才还温情的男人沉默半晌,有些怜悯的感叹了句,而后便沉默下来。“不不”温荞掉着眼泪,听到男人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的声响,惊恐的睁大眼睛想要后退。男人直接扣着她的腰往前,几乎没费什么力气的分开双腿,纯棉的内裤被勾侧,他盯着她腿间粉白的闭合着的一条馒头缝,扶着自己的性器没有犹豫的顶在她干涩狭窄的入口处缓缓进入。“不呜——”干涩狭小的洞口根本无法容纳他的巨物,温荞疼的抽气,眼泪直直往下掉。男人听着她气若游丝的喘息和低吟,一直没有停,但也没怎么用力,只浅浅抽送。直到不适消失,女人体内不由自主的分泌爱,他才覆上她的手,纠缠交握,声音如他手掌那般冰冷的缓缓出声:“从你被我带出酒吧的那刻起,只要我想,你就永远走不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