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思想包袱严重的人又能好受到哪里,她以后在温家的处境又该何解。温暖干燥的手掌按在女人小腹,念离吻着她的侧颈强制性的往里插入,在她耳畔低语“再哭眼睛要肿了。”温荞兀自伤心,没有理他。“别哭了。”念离用力往前顶,滑腻的性器挤在女人腿根抽送,尖利的牙齿咬着女人颈间软肉发问“以前谈过恋爱吗?”“别咬、好疼。”脖子被男人小狗似的咬着,温荞被强制唤回意识,呜咽着低语“没有,根本没人会喜欢我。”“说谎。”念离压过去吻她的眼睛,字字说的分明“我就很喜欢你。”“你的喜欢就是强迫?”温荞语带哭腔,哭到力竭,破罐破摔。“如果你足够聪明,只要你开口,你的生活会好过很多,这是‘强迫的喜欢’可以带给你的。”念离平静开口,指腹从女人腿根穿过揉捻她的阴蒂。在她抽搐着把他夹得更紧时近乎凶狠的往里深入,可怖的一根伴着把她坏的力度往里插入。可她不想开口,不想屈服于这样的人。温荞口齿不清的吟,泪眼朦胧,突然想起周韵。就连她父母,她怕这件事被他们知道只是怕他们落到她身上的拳脚。唯独阿韵,这个唯一无条件保护她对她好的人。她到底是怎么懦弱又堕落到躺在男人身下的,阿韵一定会对她失望的。温荞呜咽声又起,哭的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就算周一那晚多做了一次,差点被他做死在床上,她都没哭成这个样子。念离直起身子看她,眼见她的脸蛋和脖子越来越红,他都怕她哭到发烧。“再哭今晚死你。”念离冷冷开口。“你不知道眼泪是男人最好的助兴剂吗?”他直接把她翻过来低头覆上她的唇,短暂的唇舌纠缠后,漠无表情的说“你要是今晚想被我干死在床上,尽可以一直哭下去。”“呜呜不要,你——”他简直是个疯子。男人话语平静,完全不像在开玩笑。温荞本能感到恐惧,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嘴巴和阴道一样被他牢牢堵住,身子也被他完全压制,根本发不出声音,也反抗不了。“你乖一点。”男人终于哄她,掐着她的腿根折在腰侧用力捣入,咬着她的唇瓣低语“今天只做一次就放过你。”“呜。”有了男人的保证,温荞虽还惯性的抽噎,肉眼可见的乖巧许多,双腿大张的乖乖挨。念离额发尽湿,肌肉隆起,带着一层薄汗。他看着她,又低头吻她。把她压在除了女人微弱哭吟就剩下他们交合水声的房间里做爱,阳物规律而耐心的碾着将他紧紧包裹的紧窒内壁入侵占有。做到最后温荞已经意识模糊,不知自己身处天堂还是地狱。直到男人突然重重的连续捣弄几十下,她完全失声状态的到达高潮,又被男人温柔而强势的一手掐着她的喉咙和她接吻,一手抬高她的臀部以俯冲的姿势一冲到底内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