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眸子微闪,话锋一转问道“老师和他分手了吗?”温荞有一瞬的怔忡,既为话中提到的人,也为话下的暗示,后一句的前兆。她其实觉得他们的关系不能用分手来简单概括,不合适也不准确。“我…我说了要和他结束,并且再也不会见他。”“为什么突然结束?”程遇神色不变,平和又漫不经心地笑着,问,“是为了我吗?”“不是,是我自己不想继续错下去了。”“错?”程遇颇有些凌厉和嘲弄的反问,偏偏眼神和话语又温柔的完全不像那回事。他轻笑一声,在温荞迷糊而疑惑的眼神中低头含住她的唇,又在她蓦然睁大的明亮瞳仁中温柔道“没关系,我不在乎。”“我很凶,很过分,不会停。最重要的是我不会给您机会反悔,不会放您走。”程遇说着在她唇角一吻,抚摸她的发。“这次是您先越界的,老师。”他温柔似水,柔软的唇瓣贴合间说出的话语却让人浑身泛冷,好似刚出虎穴又入狼窝:“您要是和他断干净了,我们就清白的在一起。您要是断不干净——”他突然停顿,唇角弧度温柔而凉薄地道“我对您说的每个字,都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