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个只会脱衣服勾引的浪荡贱妇,而他这个伪君子受到引诱,仍然恪守底线。他们兄妹间的故事并非简单的对与错可以界定。在水央有些神经质的脑子里,她的爱常常挑战着既定的规则,就像达芙妮为爱而化作月桂花一般不屈,如今却因他的犹豫和退缩而凋零。她感到自己被误解,被贬低,仿佛她的热情和渴望成了一种罪过,哥哥的逃避总让她不免失望。这种用自慰器和手指模仿男人的抽插看似解了点儿水央身体的痒,那种全身痉挛其实只会让身心因为空虚更加燥动。想到陈嘉屹那张眉目漆黑又总是冷冰冰的脸,她闭着眼咬着唇,脸色红潮涌起,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水,像是爽出了生理泪水,随着她眼皮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水央觉得身上每一根肋骨都像是在晃动的风暴中断裂,疼痛,却像是被遗忘的信使,迟迟不肯抵达,直到最后一刻,才以一种几乎无法承受的重量,沉重地压在她的感知之上。她皙白的手指渐渐开始颤抖,脚趾绷紧。一股白光闪进脑海,像是踩着棉花突然空落落掉下来,身体从枕头上滑下来,抖得在床单上留下褶痕。……这头,男人在学校附近的公寓里,屏幕光明明灭灭打在他的脸上。他坐在床上,英风皮鞋贴着真皮床垫的底端,穿着黑色衬衫的背影高大清梧。房间没开灯,他像从深沉的夜幕中走出的幽影。男人漆黑的短发懒散地垂在光洁的额头上,他神情专注。青筋蜿蜒的手腕处戴了块百达翡丽经典系带钻腕表,表盘上的指针快要指向12点。他墨澈的视线沉沉盯着面前墙体巨幅投影屏幕上正大岔开腿拿震动棒自慰的少女。他凝着黑眉,修长的手指捏着烟管,指尖的烟袅袅升起细雾,面容在白雾里冷淡莫测。她很乖,回家后有按时插花,鱼缸智能感应器也显示她有定点投喂……陈嘉屹低头看了眼西裤下早已高高顶起的性器,撑着连着拉链的布料弯成了弓形。他没管,将烟按在矮几上的烟灰缸里掐灭,喉咙处的凸骨上下滑动,他往后倚靠,劲瘦的手臂闲适地撑在身后的床上。随后,男人眉骨轻挑,抬头继续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妹妹胭脂似的脸颊,春情荡漾的媚态。那是陈嘉屹亲手安上的超高清尖端摄像机器微孔,通过客厅机器人的全屋无死角传导……他甚至能够直视妹妹浑圆的白腻胸乳在空中上下浪荡的皮肤纹理,还有她腿间穴肉吞吐手指时流出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