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他们的孽,他们的罪,和他们的果。长生无法看了手里的名单,又看向秦四喜。“用你的剑战胜他们,用你的恨把他们打倒在地,剩下的,交给公道。”“公道?”长生无法想笑。这世上那还有公道?这些圣济玄门的后辈,要不是事关他们自己的气运,他们说不定还会给百里间松求情呢。秦四喜看着她,已经明白了她在想什么。“放心。”褪去身上星辉的神笑了笑,她手上的扇子再次打开,上面有四个字。“公道在我。”长生无法挑了下眉。就看见那把扇子调转,露出了后面的四个字。“无数之我。” 认命“小鹿,又出门去呀?”听到有人跟自己说话,鹿平安转头看过去,手微微抬起来一点,动了动,算是打招呼。那人对她笑了笑,又说:“小鹿,你不会又要去跟那些枯岛来的人做生意吧?一群穷酸,拿来的些东西也卖不上价,真不如去松云山脚守上几日,前些日子吴宁真是得了不少好东西,说不定过几年就能筑基了呢。人家一趟比你折腾几年都强。”鹿平安将手中提着的背篓架在背上,又对那人点点头,便转身走了。“你劝她作甚?”一个看着有些年岁的妇人不知何时到了树下,正整理着灵蚕的蚕种,嘴里说着话,“那松云门的弟子眼高于顶,吴宁不知奉承了多久才得了那些好处,小鹿她连说话都不能,去了那边受了天大的委屈都不知道,从枯岛来的那些人是穷了些,倒是和善,又是跟她往来惯了的,生意做的好好的,哪里用你去出些糊涂主意。”刚刚劝路平安那男人讪讪一笑:“云大姑,我也是为了她好。”“少打这等幌子。”被称作云大姑的妇人抬头看他一眼,又低头继续挑蚕种。男人不敢多留,抬脚就往另一条路上走去。云大姑也端起了装了蚕种的笸箩往回走。进了屋里,一个正在纺纱的女子笑着说:“我还想你怎么端着蚕种就出去了,原来是怕小鹿被人纠缠。”“哼,这些人打了什么主意还以为旁人看不出来?小鹿生得好,将她哄去了松云门附近……”云大姑未将话说尽,只把笸箩里的灵蚕种放在了银白色的桑叶上,又骂了一句:“下作东西。”织布的女人笑了笑,面前的飞梭无需她用手去碰,就自顾自地织布。银丝灵蚕需要灵力催发,养起来不需要堆天材地宝,只是琐碎,吐出来的银灵丝织成的布水火不侵,一匹能卖上一块中品灵石,是这两个女子谋生的手段。“你也歇歇,已经织了一早上了。”“无妨。”“那你将药吃了。”“好。”织布的女人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