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翔跳下车厢,飞似的往院里跑。
“娘子家里有事发生,我先进去瞅瞅,十哥,你拴好马匹。”老十一下了马背,顺手把缰绳扔给一旁的兄长,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
老十将二匹马系是门旁的一棵大柳树上,正想进门,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蒲王府的令牌递给阿德。
“你拿着这块令牌去报官,让他们速速派人过来,如果看见街上有巡逻的士兵和差役也可以直接的带来。”
老百姓都怕官,有些事情让他们出面效果更好。
叶慧的脚刚踩在院子里,就听对面正屋传出哭闹声。
门敞着,一屋子的人,叶母在脸色苍白的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旁边一个佣人陪着。
黄家的人站在另一面,男男女女十几号人,气势汹汹就像来砸场子似的。
且说大表姐黄梅被阿瑞斯酒楼的一群伙计赶到大街上,还没完全离开的家人看见了,询问之下都气得不行。
黄子奇对楚瑜亮出的金牌很是顾忌,不清楚什么来历,不敢招惹。
但软柿子他还捏得起,带了一伙人往叶家而来,来到叶家门前,叫人砸开大门,冲进主屋,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骂。
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了好久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大哥一定弄错了,惠儿离家有四年多,我都没见过她,你从那见的?”
“我从哪见,我怎么可能弄错?”黄子奇冲着妹子大吼:“小惠伙同外人欺负自家大表姐,是我这个舅父的失职妹把她教好,就知道这孩子没了父亲变得性 情乖张,不懂事就算了,怎么连最起码的做人道理不明白?”黄子奇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赶紧把那丫头叫出来,我倒要问问,不行就见官 去。”
舅母早已气得变了颜色,尖着嗓子喊:“不能光见官就算了,梅儿还有一个月嫁给吏部做事的吴典史,大好的婚姻,眼看就被她们家给毁了,要她们赔偿,少一文钱也不成。”
叶母就身子不好,气得发晕,接过下人的递来的茶喝了几口,缓过气:“大哥大**你们想来是认错了人,惠儿那孩子去了萍州都四年半了还没回来,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梅儿的事情?”
舅母跳了起来,骂道:“天杀的混账老婆,自打你死了男人,咱黄家可没少帮衬,逢年过节到我们家借钱哪次少你了,看在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份上,才让 你儿子来我家学堂读书,四年下来连狗都养熟了,反倒你们良心都让狗啃了,没人性的东西,亏你还是黄家出来的女儿,竟干一些畜生不如的腌H事,也不怕天打雷 劈?”
叶母气得差点跌倒,浑身直哆嗦,用手指着:“大**你给我说清楚,借黄家的钱我可是一分不差的换给你们了,翔儿在你们家读书我拿的束从来只多不少,就算去别家读书也没这么多过。”
黄子奇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长兄为父,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
叶母听了这话,从座位上站起身,眼泪霹雳巴拉的掉:“你们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