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咬、吸吮……
陌生而又熟悉的怀抱,难耐痛楚麻痒的感觉,苏唯曦喘息着配合着,大床摇晃起来……
苏唯曦把头虚软地靠在安博远肩窝,两人刚才胡天胡地,可是却还没走最后一步。她疲惫的脑袋思忖着:他已成亲,而自己,却欠了陈诚的债,这是一条死胡同。
往事似是一场梦幻,苏唯曦摇了摇头,舍得舍不得,暂时不要去想罢。
安博远把苏唯曦往怀里搂紧些,摩挲着她的头发,两人默默无言,享受着久违的温存。就在苏唯曦快要睡着时,安博远低声说:“唯曦,等平定烈国后,我们先回京,我跟水寒烟和离,我们成亲吧。”
安博远的声音很轻,温柔得如春水荡漾,苏唯曦却感闷雷轰顶。她一下把他推开,很想发火,很想骂人,胸口有火苗滋滋燃烧,这时就算嫁给安博远,也是好好儿的从原配变成二婚了,况且说的容易做的难,他与水寒烟和离,还让不让水寒烟活?他母亲机关算尽,哪有这么容易妥协?
苏唯曦咬牙,不知怎么的,明知安博远也是受害者,她心里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她冷冷地说:“安公子,我只做原配,你已有妻室,从此大家只是路人。”
“唯曦,你别呕气了行吗?我知道你的心,我的心也从没变过,我们不要再拖下去了。”安博远张臂想抱人。
苏唯曦一翻身避过,恼怒地想:他当时失忆与水寒烟成亲,两人是不是洞房过了?他怀里,是不是也抱过水寒烟?
想想都让人着恼,苏唯曦脱口而出:“回京后我就成亲,不过不是跟你,是跟赵德佑。”
“你说什么?”安博远愣住。
“我说,我回京后就成亲,不过不是跟你,是跟赵德佑。”苏唯曦得意地看着安博远面色煞白。
“怎么又扯上德佑?”安博远盯着苏唯曦一字一字问,割地换人的假圣旨,难道是赵德佑所为?苏唯曦什么时候与赵德佑有了瓜葛?
他为什么一无所察?
苏唯曦哼了一声,闭口不答。
两人僵持着……
许久,安博远说:“你起来走动走动,吃点东西吧。”
肚子应景地咕噜一声,苏唯曦也不再闹脾气,由着安博远帮她穿戴完毕,洗漱了吃饭。
吃过饭,想起昏迷前的事,苏唯曦问:“我爹爹和业哥哥有消息吗?对烈国的战争赢了?”
“杨墨回来过,没探听到有用的消息,好像是德明病了,现在是德佑在摄政,他把弄得朝政一团乱。我们本来打算先回京的,不过你昏迷着,承宣又坚持要先灭了烈国报仇。铁果木先前和都罕率兵围攻泽城夺元洪尸身,我们赢一阵输一阵,他不断增兵,后来我军用猛火油和火炮,一举歼灭了。现在承宣和谢炽领军进攻烈国,就是荡平一些地方力量,很快就能平定了。”
苏唯曦恨恨地说:“铁果木和都罕抓住了吗?我要一刀一刀剐了他们。”
“承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