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放在心上。
此时再见到秦月,蔺简戈不知道自己应该说是开心好,还是不开心更多。
“所以你在这瓶子里这么久是想以另一种方式来吃了童钰?”蔺简戈半倚在沙发上,那姿势有些慵懒,眼睛微眯,眼角微挑,静静地看着秦月。
秦月还如当初走时那样,额角有血,浸出一种狰狞的样子,头发也有些散乱,蓬头垢面一直没有梳洗过。
“这瓶子吸食世间贪嗔痴,你知我身上多的是什么,所以被它吞了。”
秦月说得有些无力,却是唇角带了笑,可是因为那一张脸的缘故,就是这笑在黑暗中看起来也是有些让人心中生厌。
“那就是这瓶子压不住你,被你给反蚀了?”蔺简戈有些了然地点了点头,然后看向秦月,唇角微扬,竟是一个张扬的笑,看得秦月心下就是一抖。
如今的她虽然什么都吞,就是连白天她差点连蔺简戈也给吞了,可是此刻看到蔺简戈的笑,心里对还是有些发怵。
秦月为掩心慌又咯咯地笑了起来,可刚笑到一半就是被东西咽住了咽喉,卡得她差点再次归西。
“老实点,童钰还在睡觉。”
秦月听完,竟也是不敢再造次。
蔺简戈看了她一眼,然后换了个姿势,打了个呵欠笑道:“把童钰的东西交出来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你这么容易让我走?别忘了童钰的背还没好。”
“秦月。”还没等秦月将话说完,蔺简戈就是开口打断了她,她抬起头来一扫刚刚的慵懒态,只将眉头一扬,唇角的笑由张扬变为了不屑,“你我当初还算得上是朋友一场,你有什么难处我也尽量可以去帮你,可如今你是在干什么?死了就去投胎,别磨磨蹭蹭的舍不得。”
秦月一听,原本还算和气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不太好看了起来,直冲着蔺简戈这边扑了过来。
蔺简戈原也不惧她,一开始坐的地方连挪都没有挪动一下,只是静静地抬起头来看着秦月。
“你以为我想时时刻刻地缠着吗?若我能投胎我还能在这里转悠?”
“你小声点!”蔺简戈抬头狠瞪秦月一眼,竟是将秦月原本的气势都瞪去了个七七八八,最后竟是只剩得蔺简戈的轻笑,“想投胎怎么就不行了,不行是因为你不仅想要投胎,你还想要得更多罢了。”
秦月哽了哽,没有再说话,只是退开了两步,静静地看都会蔺简戈。
“你就这样帮童钰吗?你跟她才认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