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想起来脸却被更用力地抵到鼓包上,他只好忍着疼痛讨好地去蹭,孟青野抚去他眼角的泪水,“也是,忘了我的小狗怎么会知道脏,还得主人来教。”江子叙对他跳脱的话懵懵的,不过在得到许可后,他熟练地咬下拉链,可怖的大东西瞬间弹打在他的脸上,他略微畏缩,真不会把他死吗,孟青野抚上他的脸,他不敢再耽搁,用舌尖舔了一下,又吮了一下顶端,在尝到一丝蜜后继续往下舔去。孟青野耐心不多,他刚舔完一遍就进了他的嘴,嘴巴被迫撑得很大,狰狞的巨物顷刻间填满了口腔,脸颊也被撑得发痛。孟青野顶着胯开始干起来,龟头刮着喉咙口越干越深,江子叙被捣得溃不成军,被迫往后退,孟青野也没锢着他,只不过他退一步就抬胯一记,一直到后背抵上墙面,他才反应过来,已经退无可退了。江子叙红着眼眶望着上方的人,眼中满是哀求,孟青野轻笑一声,抬腿将整个胯部压在他的脸上,双手微撑墙壁,说了一句“牙齿收好”,便不顾阻碍开始大刀阔斧地他的嘴,江子叙惊呜一声,抱着孟青野的大腿挣扎不停,卵蛋不停撞击他的脸,咽呕声和水渍声越来越强烈。
“咳唔唔!呕唔……”喉咙又紧又热,孟青野舒服得喘着粗气,手抚摸他颈间的凸起,享受他的痉挛和挣扎:“现在这张嘴可比刚才听话。”江子叙十指嵌入孟青野的大腿,狗东西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脸憋得通红,出大片生理性眼泪。大半个小时后,孟青野一个深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不顾他的挣扎,将精尽数进他的喉咙深处。事后江子叙半趴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等强烈的反呕感过去,他乖乖爬上前用舌头为孟青野清理。孟青野拇指抚过他的嘴唇,说道:“欠我的十二下,准备怎么还?”江子叙僵了僵:“没地方了主人,到处都疼,改天行吗?改天您翻倍打。”孟青野道:“再跟我讨,今天翻倍打。”他立马改口:“您、您说了算。”孟青野从一旁的高柜上取了一根细藤条:“那就跪好,自己扒开。”原以为罚也罚了,口也口了,气也该消下去了,但这破空的第一鞭差点没把他魂给抽出来,穴口霎时高肿起来,肉嘟嘟填满了洞口,江子叙倒抽一口冷气歪倒在地,翻来覆去教唆着疼,就是起不来。“你是故意的!”“您还没有消气!”孟青野挑了挑藤鞭,冷冷道:“过来跪好。”他今天已经够惨了,他现在都还很委屈呢!江子叙往后翻躲,哭丧着脸求饶:“主人,一鞭够了,太疼了,不能再来了,以后我知道错了,绝对不乱说话!”“翻倍,二十四下。”“再有五秒,叁十六下。”他知道孟青野做得出来,江子叙又惊又害怕,哭丧的脸终于垂下,撇着嘴哇地哭了出来,即使哭得稀里哗啦,却也是蹭蹭跪起身将屁股扒开了。鞭数终是翻了倍,停留在二十四。“啪——”“啪——”“跪好!手松了就重来。”孟青野执鞭狠辣,丝毫不拖泥带水,扣着屁股的手指已经泛白,却不敢松开,破空的藤条不间断甩出,尖锐的疼痛在一处重复炸开,穴口像是被放在了火上炙烤。到第十叁下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松了手,之前的全部作废,孟青野淡淡说了句重来,在他身后挑着鞭,等他痛哭着爬起来跪好后,便重新开始挥鞭。惩罚不同于调教,是要让他痛,让他难以忍受,难以忘记,江子叙的哭嚎声回荡在整个调教室,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如此狼狈,如此不顾面子地痛哭。哭声中夹杂着相当大一部分的委屈、不解,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只是气不过,他只是想教训一下曾经欺负他甚至想要他命的人,仅此而已,有错吗?停鞭小半天他双手也不曾挪动,趴在地上呜呜地哭着,这算是委屈极了,孟青野叹了口气,等他哭了一会儿便上前避开伤口将他抱起来。江子叙没有反抗,只不过身体狠狠一颤,孟青野轻拍着他的背脊,将他抱到二楼卧室。卧室铺着厚重的地毯,还未来得及将人给放下,还在瑟瑟发抖的江子叙猛地扑向他,逮住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