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下武林敬慕感戴。”白惜香道:“你也对我很感激了?”林寒青道:“受恩如山,铭感五内。”白惜香脸色微微一变,道:“你这般对我感恩,如是我要你死,你也不会推辞了?”林寒青道:“姑娘尽管吩咐,自当全力以赴,虽万死亦不敢辞。”白惜香道:“好!那我托你办件事了。”林寒青自渐形愧,心中虽有爱慕之意,但却不敢说出口来,把一片爱慕之心,化作了感恩图报之情,肃然说道:“在下洗耳恭听。”白惜香道:“我死之后,你要在这埋花启中替我守墓,不知你肯不肯答应?”林寒青道:“好!不过在下要托人送上一封家书,免得家母惦念。”白惜香叹道:“为人子者,理该如此。”林寒青星目转动,看她脸色苍白的不见一点血色,心中黯然,忖道:此女智慧绝世,貌羞花月,竟然是如此夭寿。白惜香理了一下头上秀发,柔声说道:“你在想什么?”林寒青道:“我在想似姑娘这等人才,为什么无不假年,唉!当真天妒红颜。”白惜香笑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世间哪有福慧人,我如是生的笨些,也许可以多活几年。”林寒青明知玉人命虽不长,却是苦无良策可求,缓缓站了起来,道:“姑娘好好休养,在下不打扰了。”转身向外行去。只听白惜香幽幽说道:“站住!”林寒青回过头来,道:“姑娘还有什么指教?”白惜香道:“你可是希望我名活几年么?”林寒青双目神光一闪,道:“在了希望姑娘能长命百岁。”白惜香默然沉思良久,又道:“算了,算了,纵然我侥幸成功,岂不是落下背信毁诺之名?”林寒青听得茫然一怔,道:“白姑娘语含玄机,在下实有些听不明白。”白惜香微微一笑,道:“不用明白啦!咱们谈谈你那位罗刹姑娘的事,她带你到何处去看武林前辈遗物?”林寒青道:“这个,她还未和在下谈过。”白惜香道:“你可是发觉她欺骗了你,才悄然出走。到太潮埋花居来找我?”林寒青道:“在下遵从姑娘之言,默查她举动,果然发觉了甚多破绽。”白惜香道:“你知道她是谁么?”林寒青道:
“这个,在下还很难下断语。”白惜香笑道:“不用多费心机了,她就是毁去你容貌的西门玉霜。”林寒青道:“在下亦有此疑,不解的是。她又为何要假扮那阴阳罗刹戏弄于我?”白惜香道:“她要和和李中慧赌气,要改变你的心意,使那李中慧尝试一下情场受措之苦。”她轻轻咳了一声,接道;“李中慧对你用情很真,但真到何种程度,那就很难说了,就眼下情形而论,你如真的变了心。那李中慧也未必会伤心千回,痛肠百折。但那西门玉霜加诸她的羞辱,却使她难以忍受。”讲着讲着,似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好笑之事,忍不住嗤的一笑,道:“本来西门玉霜该胜的,但她性子太急了一点,前一阵表演的维妙维肖,十分成功,后面却破绽重重,自参马脚。”林寒有听得瞠目不知所对,只有默默不语。白借香似是谈到欢乐之处,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笑容,接道:“那西门玉霜自负武功才华,徐州一败,把一腔怒火,尽都发泄李中慧的身上,可笑的是两个人竟先从情场打起。由假逐步成真。”林寒青道:“在下听那李姑娘之言,此事都是白姑娘的安排。”白惜香道:“自然是我了,我如不把她意气心机局限于情场之争,双方势都将把心力集中于三月后一场决战,你可想那一场大战之后,武林还会有多少精英留存!”林寒青道:“原来如此。”白惜香格格一笑,道:“因此,我才想出,这个小花样来。自然,如若那李中慧对你毫无一点爱慕之意,这办法也难行通,巧的是李中慧早已对你有意,再经一番巧言说项,她就答应了下来。”语声微微一顿,星目流转,望了林寒青一眼,接道:“我料那西门玉霜好强的性格,什么事都想胜人一筹,而且她耳目灵敏,眼线广布,什么事都别想瞒得过她,何况我们有意放水,果然,这件事很快就被那西门玉霜知道了。”她娇媚一笑,按道:“你本来生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