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洗过无数次,脸上疤痕依然未变。”白惜香道:“如是用水能够洗去,不要说骗不过那李中慧,连你自己也骗不住了。”林寒青道:“那要如何才能证实?”白惜香道:“西门玉霜涂在你脸上的药物,都是经过特别调制,必需用她调和的药水,才能洗去。”林寒青心中暗道:“你这不是白说么?”白惜香缓缓站起身子,理了一下散发,道:“现在还要不要杀她?”林寒青道:“自然要了。”白惜香笑道:“口气变了,已不似先前那般坚决。”只听石壁间又响起蓬蓬之声,连响数十下,才停了下来。林寒青道:“这又说的什么?”白惜香道:“西门玉霜又乘原舟而去,离开了埋花居。”林寒青道:“现在什么时光了?”白惜香道:“大概是夕阳将尽,天尽黄昏的时光,也许更晚一些。”林寒青道:“咱们出去吧!”白惜香道:“到哪里去?”林寒青道:“石室外面。”白惜香道:“今夜里我不想走了。”林寒青道:“在下呢?”白惜香道:“也留在这里。”林寒青道:“这石室中只有一张木榻,何况孤男寡女,长夜漫漫,只怕难以堵悠悠之口。”白惜香道:“君子不欺暗室,你如自信是君,那就不用害怕。”林寒青轻轻咳了一声,只觉无言可对,缓缓退到石室一角,盘膝坐了下去。白惜香整整榻上的绣花枕,拉开红绫被,说道:“林寒青,我要睡觉了。”林寒青道:“姑娘请自安歇,在下在这里打坐一晚,也是一样。”白惜香笑道:“如是我不离此室,也不让你出去,难道你就在室角打坐十日十夜?”林寒青道:“这个,这个”他虽是内功甚深,但如真要他打坐上十日十夜,自知是力所难及。白惜香道:“不用这个那个了,这木榻很宽广,足可容下咱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