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香菊脸上,道:“多嘴的丫头,出手甚重,打得香菊满口鲜血,直向外溢,愣在一侧。不敢再言。白惜香淡淡一笑,道:“爹爹啊!你应该先管管你自己的女儿才是,骂人家林相公,岂不是有些过分了吗?”白湘道:“我女儿胸罗玄机,才慧过人,为父的为何要去骂她?”白惜香微微一笑,道:“可是她品行不端啊。”白湘脸色大变,道:“哪里不端了?”白惜香道:“人家林相公乃正人君子,可是你的女儿却想尽办法,用尽心机,去纠缠人家。”白湘大为尴尬,呆了一阵,道:“我那女儿,决非那等低三下四的人。”白惜香道:“此话从你女儿口中说出,难道你还不信吗?”白湘道:“为父的如若信了,那该如何?”白惜香道:“轻则重重的打她一顿”白湘道:“如是重了呢?”白惜香道:“爹爹肩上佩带何物?”白湘道:“护身宝剑。”白惜香道:“那就杀了她吧!免得让你那女儿活在世上,受那病魔折磨之苦。”白湘突然仰天大笑三声,道:“孩子,你可知道,为父在江湖上有个绰号吗?”白惜香道:“自然知道。”白湘道:“江湖人如何称我?”白惜香道:“称你毒剑。”白湘道:“这就是了,孩子,你可是认为为父的下不了手吗?”白惜香淡然一笑,道:“是啊!能杀亲生女儿,才能当得起毒剑之名。”白湘唰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冷冷说道:“只当我没有养育你,也是一样。”素梅、香菊,眼看老爷拔出长剑,心中大急,齐齐跪了下去,叫道:“老爷剑下留情。”白湘冷厉地说道:“没有你两个丫头的事,不许多口。”两人果然不敢多言,垂下头去,黯然落泪。庞天化心中暗道:江湖之上,人人称说毒剑白湘心狠手辣。今日看来,果然不错,虎毒不食子,此人竟能狠下心杀他女儿,看来,老夫是不能坐视了。
只听白惜香道:“爹爹请动手吧!我能死在自己的父亲剑下,那是强过病痛折磨而死了。”白湘脸色铁青地说道:“好!我杀你之后,再去杀那林寒青,他和你同葬一穴,也好让你瞑目九泉。”宝剑一挥,直劈过去。只听一声:“白兄手下留情。”一只拐杖,横里伸来,封开了长剑。白湘回头望去,只见那出杖之人,正是庞天化,不禁怒道:“庞天化,你为何要阻止在下?”庞天化道:“老朽活了这一把年纪,从未听闻过亲父杀女之事。”白湘道:“那你就何妨见识一下?”庞天化道:“女儿是你白湘所生的,老朽本是不该多管,但此时形势不同,老朽就不能坐视了。”白湘道:“什么形势不同?”庞天化道:“目下那白姑娘已非白兄所独有了。”白湘愕然说道:“她是我的女儿,我自有管她之权。”庞天化接道:“令爱此刻是武林同道生死所寄,天下安危所系,李盟主之命,在此保护于她,自是不能让你杀了她。”毒剑白湖冷哼一声,收回长剑,唰的一剑,疾向白惜香刺了过去。庞天化拐杖疾起,封开长剑。白湘剑芒倒转,疾向庞天化攻了过来,招术诡奇辛辣,眨眼间攻了八招。庞天化被他八剑快攻,得向后退了两步,心中暗暗惊道:此人剑招,果然恶毒。拐杖疾起,反击三杖。两人就在小室中展开了一场恶战,剑气拐影;刹那间,漫弥全室。素梅、香菊,抱起了白惜香,躲在病室一角。玄衣龙女却望着两人凶险的恶斗,呆呆出神,不知如何是好。白湘初攻几封,虽然恶毒,但还不是杀手,但过了几招之后,剑势更见凌厉,招招都攻向庞天化的致命所在。庞天化原无意和他以命相搏,只想阻止他杀死白惜香就是,哪知白湘的剑招,愈来愈见恶毒,稍有疏忽,即有性命之险,迫得全力反击。房中狭小,白湘手中宝剑轻灵,在狭小之地,运用较为灵活,那旁天化手中拐杖,较为笨重,运用起来不甚方便,吃亏甚大。白湘剑招愈来愈是恶毒,庞天化渐觉不支。玄衣龙女心知丈夫杀机已动,今日如若杀了庞天化,势非闹出大事,当下唰的一声,抽出宝剑,正待出手干涉,突闻一个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