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一声。
她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喝酒。
有些无聊,想象中放浪形骸、狂欢无度的夜晚变成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还不如在店里守着呢。
又有点烦。
但回忆了一下旷野那张纯情无辜的脸,烦不起来了。毕竟在连翘那里,美nv总是有取消约会的特权,她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酒意有点上头,连翘便想逗逗旷野。
寸寸金:“失望。”
寸寸金:“本来是想等你来t1ang净的。”
连翘宛如一个敬业的擦边nv,把衣服领口往下拉了拉,倒了点红酒在x口,对着自己拍起了照片。
光线暧昧,身材凹凸有致,红se的yet浇在白皙的x口上,隐约可见薄薄的丝质睡裙下挺立的rujiang。
十分yi,十分有氛围感。
连拍好多张,又从中间选了张看起来最se情的发了过去,。
她有点期待旷野看到这张照片的反应。
对方正在输入了很久。
连翘看着那几个字笑了笑,好整以暇地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等待对方的回复。
然后,
然后便没有然后了。
正在输入几个字消失。
旷野没有回复。
于是对话停留在了那张擦边照上。
这就确实有些尴尬了。
起码回个收到吧。
“啊!”连翘捂住自己那张漂亮的脸,在沙发上大叫了一声。“连翘你个丢人的东西!”
连翘再次下定决心要戒酒。
还没等连翘尴尬太久,反思太久,在心头辱骂旷野太久。
小何的电话便打来了。
连翘看了看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心下莫名有了不太好的第六感。
“老板,小张跟客人打起来了。”小何惊慌失措的声音在平静的夜里炸开。
“现在吗?”连翘赶紧询问。
“没有,小张被蒋师拉开了,那个神经病男人现在也被他朋友拉开了。”
“有没有人受伤?”
“他们打起来了,用啤酒瓶子砸了,还在流血。”小何有些慌张。
“谁在流血?”
“客人…客人在流血。”
“小张手也在流血。”小何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翻来覆去地说不清楚具t情况。
“你先不要慌,除了小张和那位客人,你和蒋师没有受伤吧?”
“我们没有。”
“谁先动的手?”
“那个客人拉我…拉我…说不让我走…小张,小张才动的手,不是小张的错。”小何情绪太激动了,讲得断断续续,连翘也听得很困难。
“他们现在还在店里?”
“对,他们说要把店砸了。”大概是连翘语气镇定,影响了小何,她说话也清晰了一点。
“你现在去店外,不要进去了,先打电话报警,我现在马上过来。”
连翘挂了电话,酒意醒了大半。
立马换好衣服出门,又在打车的间隙里,在手机上查阅了店里的监控。
虽然监控没有声音,但结合小何说的话,也能了解个大概。
无非是看着小何年轻漂亮,想让小何陪着喝几杯酒,小何不愿意,对方开始上手。
小张便和那人发生了肢t冲突。
只是监控上,确实是小张先动的手,他先打开了对方想去拉小何的手。
类似的事,连翘在开店的几年里遇上了好几起了。
她长得太漂亮,夹夹蟹又是主要靠酒水盈利的江湖菜,喝了酒,正常人都容易失控做些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