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双手扶着镜子,对着镜中的自己说起了话:“你说这是为什么?太可笑了,这些到底是为什么?我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要将我生下来呢?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鄂尔多在身后默默环抱着她,“你怎么发泄都好,但是不要伤害你自己。我不问你为什么了,待你自己想说。”胜衣握着鄂尔多的手臂,刚止住的泪水又如急雨般落下,“甚至一味…促好的都没有?我就如此轻贱,呵呵…”“我…我如此轻贱?是不是?怎么把我生下来了?什么狗屁公主,我还不如雷衣衣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似是想起什么一般,“你放开我。”鄂尔多紧紧抱着她的手臂,“我不能放开你,你不要伤害你自己。”胜衣垂着眸,一边笑一边哭,“你对我这么好,可是我什么都给不了你…我如今真的不想活了,我从前,一直觉得只要出了府就有幸福…如今,我还不如死在雷府……”
“有希望,以往才不那么痛苦…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不是,我只觉得好痛苦,我真的不想活了,你走吧,我不会将此事引火到你身上。”鄂尔多看不清镜子,他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我求求你,不要说这些了,我带你出去,没有人能害你,没有人能让你难过了,好不好?”胜衣忽然扯了个笑容,“我是开玩笑的,真让我死我也舍不得,我现在心情平复好了,我不困了,我有些饿了,你放开我吧。”鄂尔多看着镜子,试探的开口问:“你觉得我如何?”胜衣笑着说道:“当然很好。”鄂尔多低下头看她,“如果你做出什么事,我也跟你一起死。”鄂尔多的话让胜衣心里很是触动,可这也无法填补她内心的痛苦,“我饿了。”鄂尔多慢慢松开她,胜衣擦了擦脸,披着头发起身开门,“小鸟,我饿了,拿两副碗筷。”小鸟看她眼红红的,想开口说话,胜衣对她笑了笑,“去吧。”待小鸟走后,胜衣转过身,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和嘉坐在她身边,听闻她晕过去了特地来看她。“我怎么回事?”和嘉握着她的手,“你昨日晕过去了,御医说是你气血亏虚,让你好好休息,都怪我还拉着你出去玩。”胜衣握着她的手,“怎会?我昨日没好好吃饭,所以才晕过去了。”和嘉有些生气,“你如今这么瘦,还不多吃些。”她左右看着胜衣的眼,斟酌再叁还是将此事告诉了她:“胜衣,我前些日去父皇宫中,在他桌上见到一道早已拟好的圣旨,是给你和鄂尔多拟的婚旨,可…婚期却没填,我昨日再去,那道圣旨我如何找都找不到,李公公偷偷告诉我,那圣旨已经在鄂尔多手里了…”胜衣垂着头,“意思就是,父皇将我单方面许给鄂尔多了,只要他随时想要,那填上时辰即可,是么?”和嘉点点头,胜衣扯了一个笑容,“没事,鄂尔多是正一品大臣,嫁给他也不亏。”和嘉担忧的看着她,胜衣拍拍她的手,“你最近有许多要忙的吧?父皇一直挂念你,你快些去吧,不用管我,我起来吃点饭。”和嘉点点头,“我给你送了些补品,已经和你身边的秋雨说好了,你待会记得吃。”胜衣笑着点点头,待她走后,面上的笑容瞬间掉下。为何笑起来这么累,她连笑都不想笑,直接穿着里衣开门,“小鸟,我要洗漱。”小鸟进来伺候她洗漱完,正要给她穿衣扎髻,胜衣却制止了,“将和嘉的补品端上来吧。”小鸟点点头,胜衣披散着头发,穿着里衣坐在桌前,小鸟不仅给她端来了补品,还有膳。可她如今一点胃口都没,喝了几口补品便让撤下了,小鸟看着她,“公主,您如今如此瘦削,还不好好吃饭。”胜衣摆摆手,“晚上再吃,下去吧。”说罢便神色恹恹的,侧着头趴在桌上。为何我这么想哭,为何感觉内心如此悲痛?眼中不由自主的流泪,这是我唯一的发泄方式…要不…我就这样静静的把生命耗尽吧。活的如此痛苦,如此折磨……为何要把我生下来…我是你的女儿啊……我吐了那么多血,昏迷了那么久,我的亲生母亲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