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头汗,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速,表情迷茫又无措。猛的一声闷哼,鄂尔多泄了出来,被胜衣看着,比自己自渎时泄的要快多了。胜衣弯下腰,将头发挽至耳后,跪在他腿边舔舐着上面的白浊。鄂尔多看她这副模样,面上的欲色加重,“你快些坐上来,我真的受不住了,我憋的好疼。”胜衣脱下身上的里衣坐在他身上,扶着那阳根慢慢进入,鄂尔多忍不住闷哼。他只觉得自己浑身被电的发痒发麻,这刺激使他嘴唇也是麻的,只得喘着气,却无暇从喉头发出声音。鄂尔多紧紧抓着床单,“公主…在动快些,我痒的好疼。”胜衣无奈喘着气,“你来动,我在下面。”说罢便要从他身体里退出,鄂尔多一把扶着她的腰,顶着胯往上送。胜衣被他猛顶了数下,顶的她好累。“不行了,我好累,我要在下面。”胜衣从他身上起来,跪在了床上。鄂尔多猛的将阳根插了进去,胜衣脸枕在枕头上,紧紧抓着床单。鄂尔多的身上出了层薄汗,他觉得自己马上要疯了。身下的欲望叫嚣着把面前的人做死,可心又让他不得不克制。胜衣腿没力了,正要松下来,鄂尔多却两手抱着她的胯,让她不必再用腿支撑。鄂尔多托着她更好使力了,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整个房间都是清脆的啪啪作响声。胜衣感觉屁股肯定被他撞红了,可是她竟觉得这种带着痛的欢爱很爽,于是她并没有出声阻止。鄂尔多已经忍不住了,她将胜衣放下,又翻过她的身,抱着她的双腿撞的激烈。他忍不住弯下腰,在她胸前舔咬着,又一口咬在她腰上,疼的胜衣叫了一声。“咬我那么痛干嘛!”她伸手摸去,“流血了!”胜衣一把推开他,将鄂尔多压在自己身下,猛的坐上去扭动。她搂着鄂尔多,把他嘴唇也咬流血。胜衣心中有气,便使劲快速扭动着。鄂尔多敏感的点越来越到,他哼哧着将阳精泄在她体内。又坐起身,抱着她继续干。胜衣在睡梦中被吵醒,门外的小鸟一直敲门,“公主!公主!”“我在睡觉!不要叫我了!”胜衣把被子蒙在头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待她再睁开眼已是下午了,她坐起身,只觉得浑身酸痛,还有好多处疼。胜衣对门外说着;“我醒了,小鸟我要沐浴。”她躺在泉池内,冬月和秋雨正给她洗着头。又在她身上搓了玫瑰海盐,胜衣想起和嘉送自己的那瓶百花乳盐,便让小鸟去拿出来给自己用上。这味道果然很香,秋雨和冬月给她按摩搓洗,小鸟正给她修剪着头发。“公主,小鸟给您剪个刘海吧!”胜衣闭着眼问她:“什么样的?”小鸟笑嘻嘻的回答:“小鸟给您微微剪两两鬓。”胜衣点点头。待她沐浴好后,小鸟正给她涂着玉肤霜,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的。“秋雨,冬月,你们先出去吧。”小鸟给她擦着头发,胜衣从镜子中看着她的脸。“你想问我身上的痕迹?”小鸟点点头,“奴婢知道是掌卫事大人弄的,可是他也太野蛮了!将您弄成这样。”胜衣不禁一笑,“没事的,我都没说什么,我反而很喜欢这种感觉。”头发干后,胜衣坐在镜子前看着小鸟剪的两鬓。她微微在左右各剪了一缕,且尾端是斜着剪的,更为自然,到下巴长,有点像鱼须。这两缕须发显得她更有柔美之意,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