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从前她叁天两头参加各种宴会的,如今连皇上办的宴席也见不到人影。
皇上也注意到了,他私底下去问了沉贵妃。
“胜衣乃是去见祖父了,路途遥远,怕是要些时日。”
鄂尔多一直在查沉贵妃的母家,可沉贵妃的母家却像是谜底一样。
只有皇上才知道了,可皇上也不肯说。
和嘉这个月在宫中十分无聊,她甚至想了想,自己那日或许不该给她挡镖的。
因为这件事,父皇对胜衣更加不喜。
想起之前她无意间的谈话,她很少用父皇来称呼,而是皇上。
父皇对她的态度也不冷不淡的,仿佛她回不回来都无所谓。
鄂尔多总是坐在桌前发呆,他每日都在自责。
这种自责使他甚至愈来愈有积郁之兆。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她还是没回来,他这些日去找皇上,皇上也不肯说。
看来皇上果真不想让她回宫,他如今彻底明白了她的心情。
他甚至连做事都偷怠,因为他实在没心力。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到底要怎么办才行?
他甚至觉得当时胜衣就不该从陈家洛剑下救他,不如让他死在那算了。
她这么轻易就能把自己搓圆捏扁,可他还没任何办法。
是不是来报复他的?她攀上自己,不经意间把他的心拿走了。
可是她又不好好保管,使劲揪着他的心,一点都不在乎他会不会心痛。
他们两个真有意思,一个总让对方肉体痛,一个总让对方心痛。
砚耳在一旁看着鄂尔多的表情。
一会懊悔,一会忍泪,一会生气,一会阴沉,一会嗤笑,一会无奈。
他看的感觉吓人,感觉像失心疯了。
……
“去给我拿壶酒来。”
砚耳闻言很是震惊,“大人?”
鄂尔多从来不喝酒,他之前尝过一口就吐了。
那很难喝,又辣又股怪味,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
可如今他竟想喝一些。
他抬眼看了眼砚耳,“去吧。”
砚耳给他拿来了一壶,转身就出去了。
他先是倒了一盅,一饮而尽,还是那么的难喝,但是却有一种发泄的快感。
他明白那天为什么她喝成那样了。
这一壶还没到一半,他已经趴在桌子上喝醉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为什么不信任我?为什么不交给我去做?”
“我好恨你…我为什么会这么恨你?”
“我要扒你的皮,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抽你的筋,我要把你的心碾成泥……”
最近一个月的和嘉,总是神色恹恹的,甚至又回到她之前那有点乖僻的感觉。
还有鄂尔多,上朝时频频走神。
刘墉叫他好几次,他都垂着眸不冷不淡的。
乾隆观他如今很是颓废,神色倦怠。
叁天两头来找自己,问沉贵妃的母家,其实就是问和妍去哪了。
但他不想让和妍留在宫中,因为她的面容太招摇了。
勾出什么乱丑事,他可不想看见。
愉妃和嘉贵妃在找她麻烦,他一直都知道,他也知道安懿在纠缠她,看来她果真是个多事精。
可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又能怎么办?
他低低叹息了一声,随即派人用最快的速度极速去传了召。
京城·一个半月后
鄂尔多今天从宫中出来后,整个人的面色都变得焕然一新。
乾隆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