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舞,好像在鄂尔多的心上也挠了几下。待他们吃完饭后,胜衣正在箱子中翻银两,她发觉自己的银两都在脱下的衣服上。里面还有银票,不知宫女会不会没注意给洗了,正要起身去拿,却发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鄂尔多见她有些慌张,“怎么了?”胜衣对她说道:“我的钱在衣服里,我得去拿。”鄂尔多将一旁的抽屉拉开,里面满满的银票和金锭。“你直接在这里拿就好了。”胜衣瞥了一眼,“我去拿我的就行。”她说罢便要绕过他出去。鄂尔多拉着她的手臂,“不就是些钱,什么你的我的?”胜衣慢慢将手臂抽出,从里面拿了两张,“我要找玉澜去街上闲逛,我先走了。”鄂尔多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轻轻叹了声息,他想跟上去,但她和女子出去玩,他跟着不方便。本想着明早再去处理的,但此刻他心里有些乱,便回到屋中召人商事。胜衣来到玉澜屋中,还好丫鬟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了,此刻正摆在桌上。她将钱拿起放好,玉澜已换好衣服了,她直接带着玉澜去了潇湘阁。今日她们换了一位女花魁,毕竟这种事要听多人不同的意见,才更好吸取精华。“问郎花好女颜好?郎道不如花窈窕,佳人见语发娇嗔,不信死花胜活人。姑娘,你对此诗句中女子做法,有何看法?”玉澜垂眸思量着,“莫非她已年老色衰?问了不该的话?”胜衣看向她,“玉澜,这和那女子姿色无关,再貌美的人,也不要问你在别人心中的地位。”“勾人是让人的心自己上勾,不是你着他上勾。”那花魁赞许的点点头,“没错,正是此意。”(改自题拈花微笑图)“每动每静爬上这高峰,姿势继续如潮浪汹涌。微汗细雨降下,热流急急喷涌,好似寻求安慰,怀抱嵌入体中。”(改自关淑怡的《月下恋人》)玉澜听了有些羞涩,她与通判的几次都比较静,她不敢叫,不敢索求,所以会觉得害羞。那花魁又给她们讲了许多,要玉澜回去仔细揣摩。回去后夜已深了,玉澜叫了她这几日都一起去,胜衣点点头,先行回了房间。鄂尔多不知道去哪了,胜衣没管他,自顾自的将外衣与发饰脱下,掀开被子便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