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上外衣,去厨房将碗给刷了。“真是进宫惯的臭毛病,一点我们博尔济吉特的豪迈都没有,娇生惯养成什么样子!”晚上,胜衣正在睡觉,忽觉得身后有动静。鄂尔多趁着半夜偷偷来到了她的房间,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她此刻半梦半醒便没有理他,鄂尔多的手紧紧搂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脖颈处就继续睡了。第二天一早,鄂尔多怕老夫人她们说,便悄悄回了屋。胜衣在前厅吃饭,嗓子已经可以说话了,老夫人吃完饭后叫她来了自己房间。她拿出一金镶木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金手链,上面有一圈金色的挂坠流苏。分别是祥云和羽毛的小雕坠,排在了手链上一圈。上面还有些彩色的琉璃晶珠点缀,看上去既不沉闷,又有活泼之色。“这是我给孙媳妇打的,你看喜不喜欢?”胜衣有些不知所措,老夫人已经拉过她的手,迭戴在了紫翡翠手镯的下方。那紫翡翠她没有问,一看便知是鄂尔多送的。毕竟这世间紫翡翠十分稀少,乾隆自己留都舍不得。她十分开心,“这手链…孙媳十分喜欢!多谢老夫人。”老夫人很开心她这么叫,“喜欢就好,看上去很适合。”回到房间后鄂尔多正坐在她床边,见她回来后立马问她:“你去哪了?我去找你都没找到。”胜衣抬起手,“老夫人给了我一串手链。”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来回打量着,“挺漂亮的,她很喜欢你。”她忽的想起鄂尔多背上的伤,“我看看你的伤如何了?”鄂尔多将上身衣服脱去,胜衣把纱布拆开。“好多了,你们的药可真猛,好这么快。”他笑着点点头,“我小时候在祖父家总是被打,涂完药第二天就差不多了,你肩上的伤明日也可将线拆去了。”胜衣又问他:“为什么要打你?”鄂尔多垂着眸,“我祖父母已知道,我将你强行玷污的事。”她有些讶异,才想起鄂尔多的家族是博尔济吉特,特别注重祖训门风的光耀家第。所以他们得知后如此生气,那也是正常的。“我们什么时候回京?不知道现在朝堂如何了。”鄂尔多思量了一阵,他虽不想回去,可横竖都要回去给个交代的。“后日吧,再待两天,你我的伤也好全了再回去。”说罢,他站起身将门锁上,窗户也紧紧关上。“你内力损失了许多,把衣服脱了躺在床上,我给你补补。”这话让她很惊讶,“你知道这是在哪里吗?你背上还有伤,郎中也说了我不能剧烈活动的。”鄂尔多脱着外衣,“我慢慢的就是了,祖母把这个手链送给你,就说明她认可了。”她觉得很尴尬,“等回去了再说,在这里万一被发现了我会很尴尬。”他转过头,“窗户关的很严,且祖母他们睡得早,我们只要动静小点,他们发现不了的。”“你怎么还不脱?”胜衣知道别不过他,就慢慢解着扣子,“若是被发现了,你又要被打一顿。”鄂尔多笑着来到她身边,帮她一块脱着,“不会,你在这里,他们不会再打我的。”她还是有些尴尬,表情有点不自然。鄂尔多抱着她如饥似渴般,舔吻她的嘴唇。他将胜衣压在床上亲,双手慢慢十指紧扣,胜衣被他亲的有些上不来气,便错开了他的唇。他忍不住了,伸手摸了摸她的下身,见水已足够,便跪坐在床上。扶着她的腰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慢慢插了进去。鄂尔多的双手扶着她的胯保持力度,他不敢动快,便不快不慢的挺弄着。胜衣紧紧抓着枕头。她不敢发出声音,万一被发现了,她会尴尬的无地自容。这不快不慢的速度让鄂尔多有些忍不住喘气,他发觉自己快要泄了。手上猛的用力,紧紧扶着她的胯泄了进去。他一只手扶着床,一只手固定着她的胯又继续向前动,照样是如同刚才的速度。“你的腿哏的我腰好疼…”鄂尔多连忙半跪起来,扶着让她躺在床上。“我那样跪着就是因为不好使力,现在好使力了,我怕我忍不住。”除此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她又不累,鄂尔多又不能很好使力的姿势了。胜衣无语的转过头,“我没法说。”你忍不住,忍不住那我就被累死在床上,死在这就行了。鄂尔多蹩着嘴,“我会忍的。”他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