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
“行啊,我就怕你丢人丢到这里你爷爷家。”
做大买卖之人最重要的品质之一便是心胸豁达,不与流氓一般见识:“明日,你等着!”
言毕,转身欲走。
却被萧昭业一把拉住,她回头,抽回手:“不要动手动脚,有失体面。”
“还敢跟我提体面,这体面你需得知道,我给你你便有,不给你你就无。”
“我是说丢你的体面!”
“我的体面何须你给,我无论做了何事,谁敢多言一句不体面。”
好吧,败给他了,宋令举手道:“我错了,您是我祖宗,您体面极了!”
“我是你大爷!”
“好的,大爷,您的话都对。”
萧昭业终于被气的无语了。
宋令问:“大爷,约好了明儿见,现下我能回了吗?”
萧昭业气道:“滚快点儿。”
宋令回道:“包您满意!”
一溜烟跑了,比兔子都快。
萧昭业第二日一大早便砸门。
陈寡妇一开门,见到门外阵仗,当下腿都软了,吓得连通报都不会了,不停求饶道:“大爷,我刚来,对主家犯的事儿一点儿都不知情,真的。”
宋令将醒未醒间听到门外动静,披了个薄衫出门来看,好家伙,怪不得管家吓傻了。
门外浩浩荡荡不知多少人,把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这是要打杀她家吗?
宋令惊到:“你疯了吗?”
萧昭业得意道:“照顾你生意啊。”
宋令气道:“你这是故意毁我生意吧。”
萧昭业头也不回道:“既然开门了,就都进去坐坐吧。”
听到身后侍卫已回:“遵命!”宋令赶紧出声阻止:“慢着!”
她对萧昭业道:“我家庙小,这些人都进来,人摞人也坐不开啊,就你这尊大佛屈就代表一下吧。”
萧昭业故意拿乔:“不稀罕,我这金佛非金窟不入,你这破落寒舍若想请,也没那么容易,等他们都进去了,我就在门口杵着。”
你在门口杵着怎么着都不打紧,就是你来了在门口杵着作何,就为了给她添堵吗?何其幼稚吧。
宋令觉得这时需得把他当孙子,动之以虚情晓之以歪理了:“怎么还跟我较真了呢?大金佛,行行好,赶紧下凡到我破落院子里,普渡我一下吧。”
这几句看他神色倒也受用,但仍旧赖皮狗一般往门框一倚,完全没有进门的打算。
宋令忽然伸手抱住他胳膊:“别拿乔了,你给我快点儿进来吧。”就顺势给拽进门了。
他被她拉拽着,头也不回对身后一直跟着他的侍卫道:“行了,银子你给大伙分一分,就先散了吧……”便踏进了院子。
……感情这些个人都是在大街上用银子招揽来的啊。
宋令对进了院门便东张西望的他道:“我刚醒,还未洗漱,你就随便找地儿坐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你这待客之道真随意,连口茶都未有,主家就要溜走。”
“与你的一见面就把多年未见之人绑起来威胁相比,我觉得我待客之道斯文多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绑你,是我对你的体贴关怀,我已十分控制自己没把你吊起来打了……”
宋令赶紧道:“上好的茶水马上便来!”
宋令吩咐陈管家给他上茶,自去打水洗漱,待她漱完口,用凉水洗了脸后,一摸刚刚挂在木架上的脸巾不见了,她抬头,一条脸巾递至眼前,她接过回道:“非礼勿视!”
他抱臂嗤笑:“你且等着我夜里来观你洗澡。”
“对不住,你要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