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Baren”(H)

粗暴的节奏。殊不知,没有亲吻和爱抚,完全地、动物化的性才是龚晏承的常态。唯一稍有不同的,也许是此刻他额角昭示着不同寻常兴奋的青筋,低沉压抑的喘息,还有……不易察觉地、不同寻常的心跳。龚晏承需求旺盛,但很少借助“外力”,也没有虐待人的习惯,除非女伴希望用一些特殊手段。但女伴们往往只能决定事情的开始,结束总是由不得她们。他擅长和习惯的,是掌控和玩弄人的快感,一分一寸地控制,一层一层地迭加,精确到毫厘之间,最后用糜烂的快感将一个正常人入地狱。这样的性事,会将人的空虚感放得极大。人的动物性往往在这时充分体现,她们总是被极度的空虚得求他插进来,最后又被频繁而激烈的高潮折磨得崩溃。而龚晏承……有快感吗?也许吧。至少能出来。但更多地,或许是看到别人在自己的掌控下凌乱失神、痉挛崩溃,获得一点自己才是正常人的“错觉”。

    可悲又可怜。苏然这种经验少得可怜的小女孩,根本挨不过半分钟,就抖着腰腹和腿部开始痉挛。快感很强烈,心里的失落和无助却到了极点,且在他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下愈发清晰。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溢出,吟和哭叫再也压抑不住。龚晏承察觉她的反应,停下动作,目光冷淡地享受小穴激烈的绞紧。滚烫的内壁因高频的刺激而不住吮吸,哪怕着意控制,低沉的吟还是伴随错乱的喘息溢出。苏然本就在极限之中,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得更厉害,从交合处汨汨往下流,将沙发弄得更湿。她受不了,将一只手伸到嘴里咬住,想借助痛感,去缓解不受控的失控和崩溃。龚晏承将她的手从嘴里抽出,压到一边,没等她痉挛平复,又握住鸡巴插了进去。没了男人手掌的支持,女孩子的腰部软塌塌地落到沙发上。等整根完全进入,龚晏承再次握住她的屁股,将人抬起来,随即以同样高频次的节奏开始进出摩擦,上翘的龟头每一次都能精准地压在最敏感的区域。没插两下,小又开始绞紧痉挛,清亮的水一股股地从交合的部位溅出来。即便如此,身下沉重而快速的弄仍未停止。细窄的穴已经被完全开,他可以非常顺畅地进入又抽出。苏然被干得双腿直蹬,嘴里咿咿呜呜地叫爸爸不要了,小却绞紧肉棒不住地嗦,龚晏承爽得头皮发麻,握住性器往外撤。没了堵塞,女孩子好似突然破掉的装满水的气球,水一汪一汪地往外涌。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久。龚晏承低喘着垂眼,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中间不断翕张的穴口。滟红的软肉好像空气稀薄时不断呼吸的鼻翼,颤动得很厉害。他看了一会儿,蹙着眉握住鸡巴沿着整个阴阜自上而下地压蹭几下,又猛地插进去。每每感受到她即将痉挛抽搐,又冷静地抽出,只留鸡巴在穴口轻柔地磨,给她两秒钟的缓冲,接着再一次狠狠推进。“啊……”苏然的声音嘶哑,泪水止不住地涌出,身体每一次被进入,都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崩溃。她的下腹绷紧,每一次龚晏承故意的撤退和再进入,都像是一场无休止的折磨。几轮下来,女孩子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完全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只要他一插进去,里面立刻就会痉挛,咕嘟咕嘟地出水。如果只是痉挛不出水,他会再用手指拨弄阴蒂,然后她还是会喷出来。很残忍。他还将苏然拉起来,握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去看,说的是嘲弄的话,声音却又冷又沉、完全没有那种意思:“一插进去就会喷出来……谁变态啊?宝贝。”苏然受不了刺激,呜呜叫唤着要把他推开,但身上已经没几分力气,根本无法推动分毫。反而被人拉得更近,整个胯部完全抵在男人的鼠蹊部,性器浅浅抽出,又深重而快速地顶入。龚晏承刚抽送两下,就被蜜穴紧紧绞住,女孩子的身体反应过于剧烈。激得他瞬间腰眼发麻,身体不由得紧绷。两人紧密贴合的部位立刻溅出一股乳白色的体,既不如精那般粘稠,也不似她的水那样清亮。他直接被夹了。“fuck……”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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