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萧凭儿拿来刑具用的粗银针与墨水。
男人的下身光滑无毛,刚刚耻毛被已经她剔除了。现在她趴在他胯间,把用火烤过的银针扎入他阳具上方的皮肤里。
一针一道笔画,萧凭儿刺得格外认真,如同年少时习字般,专心致志的落笔,不过这次纸张换成了人的皮肤。
“呃……”
如鹤咬紧牙关,刺骨的疼意阵阵袭来,令他直冒冷汗。
最后一笔完成,萧凭儿摸了摸下巴,来了些许灵感,又拿起粗银针,在他腰腹的右侧留下一个如游龙般灵动潇洒的“凭”字,以表身份。
而被刮去毛发的耻骨上,刺的正是“性奴”二字。
最后,萧凭儿拿来墨水涂在刺了字的皮肤上,黥刑也就此完成了。
“性奴”二字没有“凭”字那么大,不过也足够了,一眼就能看见这个荡低贱的词,而且就刻在鸡巴正上方的耻骨,十分醒目。
“疼吗?”萧凭儿吻了吻他的唇角。
“不疼。”如鹤牵起一个笑,“主人开心最好,如鹤愿意。”
“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萧凭儿临走前,侍卫将一些吃食送到内室的石桌上,之后就驾着马车护送她回公主府。
接下来的日子不言而喻。
如鹤的眼中只剩下萧凭儿一人,每天最期盼的就是与萧凭儿相处的日子。
黥刑的伤口恢复得极好。不过刚开始总会不适应,有时候如鹤会摸一摸刺了字的皮肤,一想到那是“性奴”二字,下一秒脸就变得滚烫,不敢再看那里。
因为上次萧凭儿来的时候,舔吻了一会儿耻骨上刺的字,把他弄得面红耳赤。
她总能使他轻而易举的情动,无论是鞭打阳物,或是与她欢爱。
萧凭儿不来的时候,如鹤总会去酒馆独自喝一壶酒,想着她是一位已有夫君的女子,明知不该如此,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她。
当然,白日里如鹤也没有闲着,上午替人搬运货物,下午或是在院子里习武,或是确定萧凭儿不会来,骑着那匹西凉马去郊外练习骑。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萧凭儿对秦遥关心生一种莫名的抵触,可秦遥关对她颇有风度礼节,从来不会提出同房的要求,或是其他什么。
所以她对秦遥关保留意见,仍然觉得他只是一个空有外表之人。
虽然他得到皇帝宠信,官至户部侍郎,但又能如何?上官适也道秦遥关在朝堂之上起不了多少风浪,远远不及他父亲吏部尚书秦远。
半月后,艳阳天。
上午时分,萧凭儿在公主府内欣赏池内的荷花,心情颇好。
过了一会儿,贴身婢女从不远处小跑过来,语气带着雀跃道:“殿下,大将军回宫了!”
同时,她递给萧凭儿一封来自上官适的密信,萧凭儿拆开一看,原来是匈奴求和,皇帝迫于无奈,将七公主嫁给匈奴,双方达成了和平协议,代价是天至、张掖二郡划分于匈奴领土之内。
看着淡定自若的萧凭儿,婢女好奇的问道:“殿下,奴婢说大将军回宫了,此刻正在奉和殿接受陛下传召呢。”
“我知道了。”
想起什么,萧凭儿揉了揉眉心,命令婢女带些银钱,即刻去如鹤的院落中,并让他拿着那些银钱永远不要出现在江宁府。
婢女不敢怠慢,叫上几个侍卫,坐上马车急匆匆的过去了。
此时的如鹤正在院中练武,婢女看见他光着膀子,身材魁梧的模样脸微微一烫,不过很快她把萧凭儿交待的事情尽数告知。
“收下这些银钱吧,小姐不想让你待在此处了。”
“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