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摆出遵守《女诫》的样子就够了,无需改变自己心中的想法。”舞阳公主眼前一亮。对呀!我只要像高睦一样,表面上牢记女诫,不落人口实,就不会触怒父皇,不会连累母妃和高睦了!就像成婚之事,父皇非要给我选驸马,我找了高睦充当驸马,不也就应付过去了吗!顺着高睦的思路,舞阳公主走出了思维死角,越想越兴奋。她乐呵呵地一把抱紧了高睦,激动地表示:“高睦,能与你相识,真是太好了!杂剧里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三生有幸!我真是三生有幸,竟能遇到你这样的妙人!”高睦此时刚刚放下裤腿,将双膝的旧伤重新掩入了裤管之中。她没想到舞阳公主会突然扑过来,措手不及之下,被舞阳公主压歪了身体。舞阳公主从小就在女德课上打瞌睡,皇帝却只是一笑置之,算起来,今日罚背《女诫》,几乎是舞阳公主第一次面对父皇的惩罚。再加上母妃预先的告诫,孙文昺苦口婆心的提醒,还有父皇放在高睦头上的“唯你是问”……各方压力汇聚在舞阳公主身上,让她以为自己必须开始贤良淑德。她只能安慰自己,比起守着女诫长大的姐姐们,她如今才需要背女诫,还有高睦能带着她出京游玩,她该知足了。可是,只是诵记《女诫》的语句,舞阳公主就感到了痛苦,以至于,素来乐观的她,竟然学会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