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喝过水之后,才开始下体燥热,后来彻底没了意识。他现在怀疑幻音、美玉、孙露,甚至怀疑奶奶和母亲。但是转念一想,母亲常年礼佛做不出来这种事,奶奶虽然老不正经了,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还没圆过房。他想起昨天幻音被吓过后扭捏的样子,还有孙露本来无事非要叫自己回来,以及最后获益最多的美玉。陈铎转过身拉开床帐,天光早就大亮了,照在美玉恬静的睡颜上,他拧着眉头看着她。美玉假寐中听见他悉悉索索地穿衣服,动作好似很粗重,看起来心情不好,又感受到他的目光,决定就在现在醒来。她假装如梦初醒地睁开眼,看清眼前人是陈铎之后,先是懵懂了一下,然后突然起身抱住了被子,锁在床头里眼神都是委屈和防备。这一套小连招也是她和梦丽排练了很久的。陈铎几乎被美玉骗过去了,但马上眯了眯眼睛,想起之前她面不改色地拿别人绣的腰带糊弄人的样子,这个女人是惯会撒谎的,然后他听见了美玉的抽泣声,觉得自己视有些过分移开了视线,又看见粉色鸳鸯被上那一抹刺目的红。他面红耳热地放下了床帐,拎起茶壶一言不发地出了门。美玉在床帐里悄悄地哭了一小会儿,见外面没声了,正要打开床帐,梦丽的声音传来,“二少奶奶?”“梦丽,我在这呢!”美玉答道。梦丽和绿娥关好门,打开了床帐,美玉对着她俩破涕为笑,从此算是苦尽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