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算请你进去喝杯茶,道个歉嘛。”宋子宴瞪大眼睛,瞪着沈玉香白白嫩嫩的小手,完全石化了。这这这沈大小姐怕不是真的脑子不好使?肯定是太子那次的恶作剧吓坏脑子了。想到这,宋子宴一把抽出自己的衣角,飞也似的逃跑了。沈玉香还呆愣愣的伸着手,站在那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阵晚风吹过,她才全身一抖,回过神。搓了搓手臂,瑟缩着回了房间。而此时,福禄园庭树的枝丫间露出一双狡黠的眼睛,眼睛的主人转了转眼珠子,望着沈玉香进到房间里,关上门,才张了张嘴,吐出三个字:“有意思。”其实以宋子宴的功夫,完全可以发现这蹲在树丫间的人,因为来人根本没有刻意躲藏,只是宋子宴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我们沈大小姐的白手手上了,哪里能注意到院子里还有别人。那树上的人邪魅一笑,飞身跃上福禄园的围墙,月光下,一席粉色的衣袍,和他的气质极不相配,可又让人觉得这是最适合他的。粉衣男子几个跳跃,避开所有守卫,轻而易举地翻过高大的围墙,出了墨王府,消失在夜色里。沈玉香这一觉睡得还不错,本来她也是比较容易适应环境的人,加上第二天她就可以出去玩了,更是好好地休息,为明天积累体力。早晨吃过饭,沈玉香便迫不及待地挂上面纱,跟着墨王妃出了王府。王府前停了两把轿子,还有一众家仆和侍卫,沈玉香等雨露掀开帘子,快速钻进后边的那把轿子。感业寺就在城郊,半个时辰不到便到了。没等雨露掀帘子,沈玉香已经自己跳了出来。感业寺香火很盛,人很多,随处可见带着面纱的小姐,还有头戴珠光宝器的贵妇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进寺庙祈福的。沈玉香跟着墨王妃先在主殿拜了拜,捐了些香火钱,又转入偏殿。一路过去,沈玉香看到的都是挎着篮子的富人家,竟是一个男人也没有。到了殿上,沈玉香才明白,这这不是送子观音嘛!好在她戴着面纱,不然就让人瞧见她的囧样了。也是象征性的拜了拜,本来沈玉香就不信这些,她的目的也不是真的拜佛。好不容易等墨王妃拜完了,要去找主持聊聊天,参参禅什么的,沈玉香便找了个借口,溜去了后山。后山有一片果园,这个季节还没有成熟,但已经能见到小小的果子挂在枝丫间了。
那一个个圆溜溜的果子,小巧可爱,在太阳底下泛着漂亮的光泽。沈玉香咽了口口水,虽然能预见那果子有多酸,却还是控制不住口水的分泌。她使劲跳了两下,结果连最低的枝丫都没有够到。沈玉香有些气馁地原地转了两圈,正要去其他地方找找看有没有什么棍子之类的,就听树上传来一道动听的男声:“小娘子要吃果子吗?”沈玉香抬起头,间树枝间坐着一粉衣翩翩的男子,男子嘴角挂着轻佻的笑容,细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狡黠。沈玉香好歹也是现代的新欣女性,哪里看不出那男子的轻浮,扭头就打算离开。男人见沈玉香要走,飞身而下,拦在沈玉香面前道:“小娘子别走啊,我们做个交换,你给我看看你的脸,我给你摘果子吃,如何?”沈玉香心里冷哼一声,更加确定这就是个登徒子,她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在这个时代,男子要是随随便便去看陌生女子的容貌,就是耍流氓。沈玉香歪了歪脑袋,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公子,见他衣服材质上等,看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既然他爹妈不教育他,那本小姐就替他们教育一下。沈玉香假装一个单纯善良的无知少女,嗲嗲地道:“好啊,你靠近点,我给你看。”闻悦轩邪邪地勾起唇角,心想这未来的墨王妃是个小傻子吗?乖得和只绵羊似的,也太好骗了,他没有多思考,便凑了上去。不远处的一棵果树后,宋子宴心急的快要蹦起来。这小兔子真是个小傻子,怎么什么人的话都听,那闻悦轩可是隔壁闻人庄的小少爷,为人阴狠狡诈,因为家里排行第三,江湖人称三爷。这风流浪子绝对没有按什么好心。“爷?”宋子宴看向身边的镇北王,却见他摆摆手,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宋子宴都要急死了,这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