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入榨季而忙着收甘蔗的同仁。上课过程中,有些同学对某些结构理解困难,叶应澜提出去她的汽车修理厂看。她一个老修理工,一个老司机,对汽油和润滑油的味道一直很适应,今天闻着味道特别重,整个人有些发闷。叶应澜送走老师和同学,回办公室想喝口水缓缓,一口水喝进去,胃里翻江倒海,她去卫生间吐了,整个算是有些清爽了,但是还是没那么清爽。叶应澜提早出了工厂,叫了黄包车回家,如今有钱也买不到汽油,车子就别想开了。黄包车有些颠,让她越发难受,回到家,叶应澜洗了澡,上床躺着,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听见脚步声,她睁开眼,余嘉鸿开了灯,过来坐下,低头问:“听刘婶说你今天早就回来了,脸色不好?”这一年人都轻松了,他们俩身上肉都回来了,皮肤也白了回来。叶应澜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你不用去吴大夫那里看了,我应该是有了。”“啊?”余嘉鸿撑在她身侧。“月经过了半个月没来,我还吐了,应该不会错。”余嘉鸿低头亲她:“真的。”“再过些日子应该能确定吧?”刚开始她挺有信心的,他这么一问自己又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