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头走回外侧,那里摆放的都是稍旧一些的褐裘。那伙计赶紧跟来,道:“这些都是旧货,千钱一件,哪里配得上公子?里边还有一些上等裘皮,小的再带公子去看看!”又想请刘克庄往里边去。“你们掌柜是吴此仁吧?”刘克庄没有挪步,看着那些褐裘,随口问道。“原来公子认识咱家掌柜,那您可是贵客,还请里边坐,小的……”“他人在吗?”刘克庄打断那伙计的话。“今日新到了一批裘皮,掌柜去码头拿货了。”“那他几时回来?”“这可说不准,往常掌柜去拿货,要忙活大半天,回来得都很晚。”刘克庄原本想见一见吴此仁,这下看来是见不着了。太学下午还有行课,他不能耽搁太久,道:“那就等你们的新裘皮到了,改日我再来看看。”说罢,不再理会那伙计的招呼,径直走出了仁慈裘皮铺。虽没见到吴此仁,但获知了吴此仁的下落,还打听到了不少事,刘克庄一路疾行,赶着回到太学,要将这些事告知宋慈。等他回到习是斋,却不见宋慈的人影,一问王丹华才知,他之前离开后不久,有学案胥佐来到斋舍,通知欧阳严语身子抱恙,下午习是斋的行课取消,又交给宋慈一封信函。宋慈看过那封信函,便独自离开了斋舍,一直没回来。“什么信函?”刘克庄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