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抱着膝盖坐在门口的,可不正是他家的傻丫头……云逢问她:“你怎么回来的?”净植揉了揉红红的眼睛:“有个爷爷好心借了我硬币……”云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这才察觉到自己一身狼狈,沿途的尘灰和身上黏腻的汗……他拿出钥匙开门,把净植也拎了进去。两个人先后洗了澡,此时已经是将近七点。云逢随便煮了面喂给她,自己则是躺在沙发上静静休息。他好久没有那样跑过,又一直处在紧张的状态,此时毫无胃口。
净植乖乖洗了碗,此后就端了把小板凳一直坐在沙发边上,垂着头,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云逢没听到动静,就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这是干什么。”跑得久了他的嗓子都有些干哑,净植忙把小几上倒好的温水给他推过去。“云逢,你是不是嫌我出了车祸脑子变笨了,不想要我了……”云逢心里又翻了一个白眼,他那番长篇大论又白说了。傻女人。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小时候就算人家把试卷的答案给她抄,她也能怀疑这个答案是骗她的吧……云逢这回真不想理她了,回头就拨给哥哥,让他来做这苦活儿。云逢真没想到,姑娘脑袋虽然没那么灵光了,从前的大胆还一比一地保存下来……只见净植跪到沙发边上,伸手就开始剥他的衣服……“哎,哎,你做什么!松手……”距离太近,又有下午那一推在前,云逢这下真的不敢碰她了,生怕哪里用力又弄疼她的旧伤。但这姑娘真是要命,竟然低头就要去舔他的胯下……“玉净植,你给我起来。你今天敢做,我今晚就坐飞机回玉京,把你一个人抛在这里,再也不回来了……”云逢的声音已经极寒凉极恼恨,净植立刻不敢动了,只是眼睛一眨,一滴热烫的泪珠就滴在他腿上。“求你……”她说得那么熟练,仿佛已经经过千百次的训练,“我只记得你了,你不能不要我,这不公平……阿逢……”云逢望着不停抹泪的她,真是火也没处发,一肚子道理也给她讲不明白。有时想想不如放弃算了,哥哥爱魂不守舍就让他魂不守舍去,这一切本来都与他无关啊……都是这个傻女人,落得他好像欠了她什么一样……云逢今日实在是累到极点,不想再和她纠缠,转身走进房间就趴上了床的一侧。这段时间他们都是各占一边,中间用被子隔开,还好床够大,这样遮断倒也不影响休息。云逢半梦半醒间,床头的手机又嗡嗡振动起来,他“啧”了一声,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哪位?”云峙的温声细语从那头传来:“是我,云峙。云逢,你休息了吗?”“……没有。哥,有什么事吗?”“嗯?你忘了吗,今天是周六。”哦,每周一次的,问候那傻丫头的专属时间……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千般万般的好,哥哥,尔敏,这一个个都跟着了魔似的……“嗯,还好……唔!”“怎么了?”“没什么,嗯……嗯……哥,我医院那边有点急事,我……嗯,我先挂了……”没等云峙说什么,云逢啪地按了电话,低头掀开被子,“该死的……”净植今天是下定了决心,要挽留住白云逢。她从前似乎也做过类似的事,脑海里隐隐约约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但是都记不清了,只知道这样能取悦身前的人,他就会答应给她想要的。那里干净,有淡淡的肥皂气味,更何况,这是她的云逢……净植努力地吞咽着,小心翼翼地舔吻其上凸起的血管,尽管显得狰狞,但在她眼里也很是漂亮……云逢的臀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柔软唇舌带来的触感如此鲜明,将所有的感觉都汇集到一点上。更别提她的舌尖还在顶端轻轻打转,时而用力,时而轻触……云逢闷哼出声,忍不住伸手抚过她的发顶,又轻轻绕了一绺头发虚虚握在手里,房间很是寂静,一时只能听见她黏软的吮吸声,和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声。这是云逢从没体会过的滋味,他感到心脏跳动得越发激烈,为了面前这个女人——这个明明与他八杆子打不到一起去,最后却和他在床上做着最亲密的事的女人……按住她脑后的手不由微微用力,他能感觉到阴茎表面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