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释放……这一夜,她至少被了三次,最后甚至因为难以容纳,精不住地从腿间流下……云逢半夜见到的,便是这般的净植。云峙因着白天夜间的劳累,早早歇下。唯独净植醒着,不知该去擦洗还是顺从地睡到早上——毕竟答应了给他生孩子的……这时云逢开门进来,差点把净植吓了一跳。“你怎么现在过来……”她压低了声音,“到我那里去睡。”云逢低声说。“为什么?”“……你答应我了。”答应他,不离开;答应他,对他负责……见云逢这执着的样子,净植也没法儿,总不能半夜把云峙这样吵醒……于是两人悄悄摸到一楼云峙房间,锁了门。房间里亮着灯,云逢这下看清她那儿的狼藉,说:“哥哥不至于穷得套也用不起。”净植觉得好笑,不然你以为养州屋子里那些是从哪而来的……她说:“我答应了给他生孩子。”云逢蹙眉:“上次的检查后来给你做了,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这种事不必着急……”“答应了就是答应了,就像我答应你,所以过来。”她刚要爬上云逢淡蓝的床单,又被一把拉住,“去洗干净了再上我的床……”“那我回去……”“不行……”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冤家吧,每每还在争执着身体就贴到了一起,嘴上不饶人,却还是吻得难舍难分,“不许弄脏我的床单……”“总要脏的……”“那不一样……”暴君就是暴君,尔敏云峙都无法强迫她的事情,云逢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净植躺在床上,有些倦懒,而云逢正在抽屉里找套。忽然她反手扯住云逢,“云逢,你想要吗?孩子。”
云逢把套拿在手里,问她:“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以后,有可能吗?”云逢迟疑好久,摇摇头。“为什么?”他把套放在床头,也躺下来:“净植,我妈妈……叫做玉无月。”他看向她,深深地,“她……应该是你的小姑,你父亲的……亲妹妹。”净植忽然间明白了那日白逊的话,你长得很像小姑。她还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提到失踪已久的小姑……云逢又说:“这是很重的承诺,净植。凡会伤你的事,我不愿……”净植心里几多柔软,垂下脸去吻他,一反常态的,这居然是个无比安和平静的夜晚……次日,玉京大雨。玉京一家私人料理里,尔敏心情也似天气阴沉,如坐针毡——但逃不掉啊!左边坐着尔丞,一贯的神情沉敛。右边李玉萍,正在同对面的女孩儿微笑说话。这便是他前日失踪,赶往养州的代价尔敏正端起梅子茶要喝,忽然目光远远捕捉到一人,他神情微微一变,引得尔丞也看过去,下一刻,尔丞却愤然站起来者还能是谁,正是同云逢一齐进来的净植哇李玉萍自然是没能喊住她家这暴脾气又认死理的丈夫,眼见着尔丞径直向净植二人走过去,赶忙推了推儿子:“尔敏,你还不去劝劝你爸”尔敏反倒笑了,差点把对面相亲的女孩儿看呆。他喝了口茶,说:“不用。”这下换成李玉萍惊讶了,为她豁出一切的是你,轻轻放下的也是你可是妈怎么看,怎么觉着你和她还藕断丝连着呢?净植二人是被云峙介绍过来的,想想也很合理,云逢向来对人间声色寡淡得很,净植更是常不在京中。那至于云峙为何独独今日让他们过来几分是运命,几分是刻意,也说不清楚。这时净植拿了菜单还没来得及看,先看见了脸色铁青的尔丞,微笑着问好:“尔叔叔,你也来这里么”“和云峙不清不楚,也就算了。”尔丞一指云逢,“这又是谁?”你说说,尔丞是不是注定要做净植父亲的命?明明是你说,她与你儿子再无关系的,怎么又是你,还关心人家身边是谁?尔丞这护犊心切,真真是天下少见。“这是云逢。”净植只简单地介绍,她心胸宽大,又少在细节上较真,才不会问尔丞以什么身份问她,只是尽了自己晚辈的本分。好呀,你既然不认我做儿媳,就不认。尔敏,早是我的了,谁也改不了“亏得敏儿那样对你,你”这下云逢看不下去了,他对外人又向来是直截了当,才不管你什么长辈晚辈:“您是尔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