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不是做这个的吗?
这个时候,陆琏才发觉不妥,面色一僵,“你只想和哥哥做这些吗?”
见灵默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他神色漠漠地淡了下来,“没关系,这很好。”然后道,“帮男人解腰带,你…是谁教你的?”
灵默不好表明,是她身体力行出来的,可惜没有人让她完整解开,这显得她不太聪明。她干巴巴地别开话头,“哥哥,你不喜欢吗?”
陆琏淡淡道,“不讨厌。只是除了我,不要这样子对旁人,怕会误会你风流急色,那便不好了。”
叁言两语间,他从桌屉拿出了把玉质戒尺,“当时还怕阿默不喜欢,现在看来,你见多识广,有些事,还要你帮帮哥哥才好。”
此物宽约四指,两端圆润,中间厚实,雕有繁复篆纹。沉稳雅致,虽然看着轻巧,用来打手心的话,总归是疼的。
灵默虽然不曾被打过几次,到底紧张起来。“哥哥…这是干什么啊?”她撑着书案,禁不住向前坐了一点。
陆琏盯了她片刻,“又要躲着哥哥? ”
“这是新做的戒尺,你若想吃哥哥的鸡巴,便先劳烦你,把它洗干净。”
灵默一时琢磨不透,这…该怎么洗呢?
但不愿意被当作好色之人,只能不明不白地应允了。
陆琏眸光沉沉,低声道,“此物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阿妹不擅用玉势,我想起此物,用起来么,不会太难为情,”
“那么……先用阿妹的逼水先温洗一番吧。”
这下,灵默脸色一白,是真的要爬下他的膝头,却被结实的肘臂牢牢拦住。
陆琏身量高长,骑射不曾间断。稳稳托住着妹妹的腰腹,便轻松起身,仿如少年时抱着襁褓的孩子的姿势,一下下抚着她的脊骨安慰。
只是,如今的妹妹不再依赖着哥哥,而是慌乱地躲开。
“不要怕,不会痛的,只要你听话,好吗?”陆琏轻轻哄着。
当然,并没有拒绝的余地。
衣衫层层剥开,钗环一一取下,长发披散在肩头,乌发雪肤的女郎被血缘之亲的兄长按在漆黑方桌上,钳制地、屈辱地,摆出跪坐的姿势。灯火之下,愈显得肤肉纤白、容貌秾艳,恍如仙人一朝堕落,被私藏于府邸,肆意淫弄。
兄长喉结滚动,视线灼烫,几乎要把妹妹全身上下奸了个透。
陆琏捏着她的下颌,语气不容置疑,“抬起头。”
“今夜是你来找哥哥的,很清楚我会做什么吧。”
“哥哥……”灵默贴着他的手掌,柔柔地蹭了一下,“不要在这里,我们去内室。”
陆琏很快答应,“可以。”
灵默双腿才屈起,他就不紧不慢地补充,“先帮哥哥洗好戒尺,剩下的都听你的。”
玉质戒尺缓缓地,从上而下,极有分量划过白皙的锁骨、奶子、小腹、阴阜。膝盖却猛地插入软腻腿根,抵住柔软的阴蒂,狠狠地开始碾磨。
“嗯…”灵默唇瓣微微张开,忍住哼声,却止不住膝骨的撞击,衣料再软,随着逼道的收缩,也一点点挤压入逼口。
陆琏穿着紫衣内衫,等抽出膝盖,看着极其明显的湿印,又看了看灵默,很正经地说,“把腿抱好。”
“哥哥只打十下,自己记好数。”
都被膝盖磨到潮喷了,还哀哀攥着别人的衣角,“哥哥,我不会……”
陆琏神色淡然,“哥哥教你。”抓着灵默的手,压在她自己的腿踝处。
骨节分明的大掌掰开腿根,露出方才被膝盖狠狠碾红的逼穴,肉唇被挤压到变形,逼缝压开一线,两指轻而易举就拨开肉洞。
陆琏肃声道,“现在还做不好的话,挨打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