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汜水微微停顿,脸上的笑意渐渐地淡下来,“连根鸡巴都夹不住,碰一下你,也不愿意么?”
他顺着膝弯抬起灵默的小腿,膝盖弯折,压到自己的胸前。
这样子,她双脚离地,臀瓣悬于空中,所有的支力点都掌控在前后两个人身上。
李汜水再次客客气气地,询问,“只是亲一下,好吗?”
昨晚……不是才和前男友,亲了一夜吗?
可灵默低着头,肩胛紧绷得发颤,却一句话也没有说不出口。
李汜水眉峰压低,也不计较,只是温声批评,“挑剔的孩子…”。
而后再不忍耐,男人坚实块垒的腰腹紧绷,整根肉屌顺势顶插,龟头毫不留情地将层层翻绞的褶皱捣开,一截一截抵入逼心后,又粗暴抽出。每一次抽插,裹着鸡巴的软肉都被操得外翻,来回几次,连小逼都被捣得有些凹陷了,还有一截阳具挂在外面。
“嗯、…呼………!”她的瞳孔氤氲着雾气,小口喘息,湿漉漉的睫毛一颤一颤。
真的、真的……受不了……眼前雾蒙蒙一片,“不嗯、哈、…别塞了……装不下了……已经,……满了…装不下了………!”
可怜的小逼,已经努力把鸡巴包得满满当当,再进去,都要奸进宫口了。
李汜水完全理解,所以抱着灵默,慢吞吞将被小水逼吸得粘腻水滑的屌身抽出来。
灵默肩膀微松,以为对方终于悔过,正要说些什么,下一刻小脸绷紧成一团,神情崩溃,“呜…哼…嗯嗯嗯……啊…………!”
初次开荤的青年不发一语,按紧她的肩膀,陡然按下去,逼道早就被肏得翻软,肉屌瞬时顶至最深,精袋抵着湿热的宫壁,噗滋噗滋地大股喷出精柱。
李汜水连手冲都极少,二十多年的精水,自然是浓而烫,绝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射完的量。
她瞳孔睁大而后涣散,陌生人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小腹在无尽的高潮中几乎抖到痉挛,连话也不完整,断断续续,含不住的涎水从唇瓣溢出,细细拉出一道透明的水丝。
阴晴不定的医生俯下脸,掐住她的下巴,眼瞳沉黑,一眨不眨。
齿关哆嗦地含不住,颌骨抬高,迫使她仰起脸来看着自己,指节抵着颏下向里压,几乎没花什么力气,就插进了咽口。
“这样呢?”
“宝宝,可以、亲了吗?”
黏糊潮热的字句模糊不清,被喉咙里的手指一一衔住,说不清,听不见,
所以,是得到允许的意思。
可以继续贴近,将硬邦邦的手指换成寡言的舌头,搅拌、交缠、吞咽津液。
咕滋、咕滋、
咕滋、咕滋、
……
在密不透气的亲吻中,灵默只是挣扎地,向前探出手,“帮、帮我……别…唔…哈………!”
隔着朦胧的视线,原先沉默驻足在角落的顾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站在长桌的侧边,不露声色。
————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顾葭慢慢走近,递出了手掌。
曾经身任警督的流亡者,尽管被放逐仍然保持被外人难以理解的正义感,也确实做出承诺,会好好地照顾,好友的初恋,未来的妻子。
初恋、妻子……
为什么不可以属于他?
现在,奶子乱摇,臀尖流精,被抓着细腰,悬在半空挨操,一副被奸透的痴态,遥遥向他伸出手。
这样的求助,顾葭拒绝不了。
男子五官峻正,眉眼沉沉,黑色皮革紧裹的手掌缓缓覆上,指间微微收紧,牢牢包拢住那对摇颤的奶子。
被环抱的女子衣物尽褪,身躯光裸,挺翘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