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连边都不愿意沾,你们给我有多远拿多远。’——而且作为室友,一天两夜没见着面,第一反应不是他出什么事了,而是他犯什么事了,难道这个冯宇光在他眼里是个经常犯事的主儿?”
“冯宇光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跟他关系如何?”审讯室里警察不答反问。
楚慈吸了口气,缓缓向后靠坐在椅背里。
——二十一岁,知名学府研究生快毕业,显而易见是个跳了很多级的高智商人才,也是刑警最不喜欢打交道的那种人。
“我们的关系比较一般。”楚慈靠在椅子里,用这句话做了开场白:“我们完全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刑警皱起了眉:“这话怎么说?”
“冯宇光是北京本地人,家境非常富裕,在学校交游广阔,但学术专业上不是那么的,”楚慈沉默两秒,含蓄地道:“有天资。”
严峫在耳机里说:“我给大家翻译一下:他是学渣,我是学霸,我要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终极鄙视,耶!”
刑警:“……”
“虽然室友当了一年多,但我跟他不熟。我平时大多数时间在实验室和图书馆,每周做四次家教,回宿舍的时间比较少。尤其最近争取保博,论文任务繁重,基本就睡在实验室了。”
刑警疑道:“但你们一起来建宁做实习?”
“我们在同一位导师门下。”楚慈解释道,“虽说实习,但我其实是来拿几个关键数据回北京去做保博论文的。”
“那冯宇光呢,他也要保博?”
楚慈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他应该是来打酱油的。”
刑警向前倾身:“打酱油?你给我们详细形容一下,怎么个打法?他平常都干些什么,是不是完全不学习?”
“倒也不是,”楚慈如是说,“但学习时间基本都少于八个小时吧,跟没学一样。”
审讯室陷入了短暂的静寂。
“……死学霸,”严峫喃喃道。
刑警用尽全身涵养才没当场翻出一个白眼来,把笔录翻了一页纸,又问:“除学习外你室友平时有什么爱好或特别的生活习惯,你能跟我们说说吗?”
楚慈想了想,似乎感觉有点棘手。
“想到什么说什么,越详细越好。”
“……”
楚慈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开口回答:“冯宇光参加了一些社团活动,朋友很多,经常聚会晚归。平时爱打游戏,具体打什么我没注意过,或者注意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太爱去实验室,所有课程都是低空飞过,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及格的。跟几位女生关系比较密切,经常在宿舍里视频,电话打到很晚都不挂。其他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了。”
刑警立刻吩咐:“你把那几个女生的名字提供给我们一下。”
“我都不认识。”楚慈无奈道:“你看我像是认识女生的样子吗?”
刑警抬头打量了他几眼。即便是以男性眼光来看,楚慈都是个堪称长相非常好的人,跟传统意义上秃顶大脑门戴眼镜的死板学霸完全不同。
不过学霸就是学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