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浴室吗?”
“是啊,想用一下。”
路敛光说着拉住他的手腕,想了想,把他手腕上的那只自己送的男士手镯褪了下来。浴室不比柔软的床铺,等会儿动作要是太激烈,带着手镯难免磕磕碰碰,手镯磕坏了无所谓,弄疼唐簇就不好了。
“我的手镯……”唐簇迷惑地看着他把手镯摘下放到一边,“你干什么呀?”
路敛光拥着他说:“不是要洗澡吗?我和你一起洗。”
他上手开始帮唐簇脱衣服,唐簇才终于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神情从懵懂变得羞愤不已。
“怎么可以在……在浴室……”
“我们还没试过浴室呢,你怎么知道好不好?”路敛光若有所思地说,“你更喜欢沙发吗?”
毕业典礼的第二天晚上,路敛光摸摸蹭蹭地试图再拆一边礼物,唐簇支支吾吾地表示你先睡吧,我想在沙发上再写一会儿别的稿。
然而前一天他刚亲手解下了野兽的锁链,哪有这么容易脱身,那天晚上他在沙发上被吃了个一干二净,新的姿势带来更加灭顶的体验,路敛光的肩上都被他咬出了淤青牙印,几天才消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常年不和外人接触的原因,唐簇异常的敏感,对情事中失控的欢愉又羞又怕,可是他又贪恋路敛光事后的温存体贴,因此每天都半推半就地被凶狠地拆吃入腹,再被温柔小心地擦洗干净,被抱在怀里哄着入睡。
可是不管怎么样,都一连做了这么多天了!唐簇拽着自己的衣领不让路敛光脱,满脸羞红,“不是!昨天我们才,才做过,前天也……今天应该休息了……对了!你今天的更新写完了吗?”
“写完了,设好定时更新了。”路敛光早就防着他这一招,为此最近每天白天都很勤奋,补充道,“明天的大结局也写好了,不用担心明天白天起不来。你今天是不是也设好定时了?”
唐簇确实也设置了定时更新,而且他比路敛光还要早得写完了结局。他连编理由骗人都不会,彻底没了借口,只能软绵绵地要求说:“那你……你要快一点,我受不了……”
路敛光满口承诺会快一点——事实上他每天晚上都是这样说的,可是随着经验越来越丰富,他持续的一天比一天时间久,甚至有的时候,要是唐簇还醒着,他还要来连哄带骗地来第二次,大概也就只有唐簇还会无条件地信他。
这一天两个人在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只有受不住的哭腔吟和低沉的安慰哄劝声连绵不断地从浴室的门里传出。
第二天上午,唐簇果然没能起得来。
路敛光亲手给做他了早饭,端到床上喂他,今天两人都不用赶稿,唐簇难得放纵自己赖床,他腰酸软得只想躺着,拽着罪魁祸首的衣服小声要求:“陪我。”
“陪你,当然陪你,我去把碗放进水池。”路敛光忙不迭地答应。昨晚第一次用站姿,唐簇反应尤其的大,他没能把持住,硬是来了两次,导致唐簇最后站都站不住,累得沾床就睡,路敛光知道这次做的有点过火了,今天一直加倍温柔地照顾赔罪,唐簇却好哄得很,一顿早饭就不记仇了。
甚至路敛光重新到床上来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恍惚:日子真是太幸福了。遇到路敛光之前,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个懒散的上午,他不想要起床,他的爱人就温柔地抱着他和他说悄悄话,哄着他再睡一会儿。
“睡不着……”唐簇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他缩在路敛光的怀里,忍不住想要再被哄一哄,“……腰难受。”
因为之前的人生习惯了忍耐,唐簇不常抱怨,除非真的很不舒服,路敛光心疼不已,轻手轻脚地给他按摩后腰。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今天我们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