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提刚才的事,可擦着擦着手就忍不住揉起了她的唇。
晏姝被弄疼了,忍不住抬头看了霍振北一眼。
因为刚才的事,她的眼角还是红的。
霍振北终于忍不住,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晏姝一边承受着身上人的挞伐,一边还忍不住说道,“公子,衙门里……”
“下午再处理!”霍振北直接说道。
他这段日子处理了这么多公务,都忘了家里还有一朵菟丝花忘了浇灌了,今日定然要补回来。
最后那朵菟丝花被浇灌过头了,变得蔫蔫儿的,也再也不敢做出今天早上这种事了。
于是霍振北又投身于忙碌的公务中,只是这次若是他在书房处理公务的时候便会习惯性的把晏姝抱在他的怀里。
这个女人很轻,在他怀里他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可是这种她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的感觉却让他觉得内心宁静,就算遇到了一些看起来就像让他把手里的东西扔掉的事,他闻着对方的发香也能平静下来,然后再吩咐下去,让他们以后遇到这种智障的事提前解决掉,不要再拿到自己面前来。
自然这次,他不会再忘了隔几天给他的菟丝花浇一回水。
这样平静的时间过得很快。
渐渐的一切都步入了正轨,那些公务也由多变得少了起来。
虽然和苗寨的关系始终不能如朝廷所愿的,让他们完全归顺,但至少霍振北也做到了两厢平衡。
官府终于也在百姓心中有了一定的可信度,不再像以前一样是个摆着都不好看的空架子,连衙门门口的鸣冤鼓,鼓槌丢了许久都没有人发现。
这期间,霍振北也一直和京城保持着联系,他在京城并没有什么势力,只是离开的时候收买了几个公主府的杂役,让他们隔一段时间和他汇报一下公主府的情况,当然是和他兄长以及公主有关的。
他在这里已经呆了快三年了,而公主府里公主和驸马也终于形同陌路,据说是公主迷上了一个男人,甚至都带回公主府好多次了,驸马也撞见过。
通过对方的描述,霍振北猜测应该就是他离开京城时碰到的那个男人。
但是兄长给他的书信中,却仍旧是一切安好,半点都没有提这些事,最近的一封信则是兄长回忆了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一些事,最后还说若是有机会的话想回家乡看看。
霍振北知道这是兄长彻底死心了,又或许是他们终于要和离了。
霍振北一方面为兄长愤愤不平,一方面又为兄长终于能离开公主而高兴。
不管如何,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而离开公主便是最直接的一种规避危险的办法。
只是这些终究是他的猜测,毕竟兄长的书信里什么都没说,而公主府下人给他的信里也从来都没有提起过这件事。
这些事霍振北从来都没有跟晏姝提过,晏姝也只是知道他差不多每个月都会收到京城来的书信而已。
她一直都以为那是公子的家人寄来的,因此对霍振北的家庭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