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我坏话,懂了么?”
段佩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问道:“你我这就算好上了?”
白月道:“那你觉得呢?还要我八抬大轿抬起过门,摆几桌喜宴么?”他拍了拍飞雪道:“我们狐族,必须要送给心上人一件信物的,这飞雪便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可得好好地爱护。”
原来这飞雪是定情信物。段佩容抚摸飞雪道:“那我该送你些什么好呢?”
白月勾起嘴角道:“把自己洗干净送给我就好。”他轻声道:“下一次可没那么容易放过你了。”
段佩容:“……”流云说的果然对,这就是一直骚狐狸呀。
段佩容仰起头,对他说:“你弯下腰,我想抱抱你。”
白月弯下腰,段佩容直起身子,胳膊搂上了他的脖子,两个人脸贴着脸,也没什么情话,就这么抱在一起。许久,段佩容才轻声道:“白月,我身有残疾,又有很多的不足,我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该怎么哄你开心,但是,你能喜欢我,我很开心,我不会让你再伤心的,我会保护你的。”
白月任由他抱着,段佩容并不魁梧,可是被这样一个怀抱护着,就莫名的安心,他很是享受这样的情话,享受这人的保护。
飞雪老老实实的站在原地,侧着头看着他两,黑色的眼瞳比星星还明亮,清澈的一眼就看见了相拥两人的倒影。
段佩容总觉得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尴尬的咳嗽一声,推开白月,坐正身子,拍了拍飞雪的头,将他的脑袋摆正,让它正视前方。
白月见他脸颊泛起一层红晕,这会竟然跟一只不会变化的灵狐较劲,羞得耳朵根都有些红了,情不自禁便想捉弄一下他,于是道:“你懂不懂什么是喜欢?知不知道相爱的两个人要做些什么?”
段佩容摸着飞雪柔软的毛,笑的有些羞涩:“到也没想那么多,你懂就行了。”
白月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根道:“要不我们现在就学,我教你就好。”他细细打量段佩容,见他耳根又红了几分,却不见惊慌失措,而是垂着眼眸道:“你也不用吓我,那事我虽不曾试过,却也耳闻,情到浓时水到渠成之事,且不说那事,哪怕是随你刀山火海的我都不会怕。”
白月微愣,眼眸闪过一抹光彩,他笑道:“你这傻子,三言两语的还挺会哄人的。”
段佩容道:“我是认真的。”
白月在他额头吻了一下道:“傻子,我真开心。”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走,跟我去个地方。”
等段佩容回过神来,白月已经站在窗外的树上,等待着他。风吹起他的头发和衣衫,人显得有些不真实。
段佩容远远看着他,反复思索,这是现实呢,还是我又入了那人的梦,亦或是那人入了我的梦。他小时候看着娘亲时常对着虚无发呆,便知道有一种感情叫爱,即便是孤单的、寂寞的,可是也不能否认那就是爱。
他常会想,他的一生中谁是那个让他念一辈子的人?他没有出过蓬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