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周围一张张陌生里带着些熟悉的脸,乔初夏在脑海里翻腾几下,才认出那些皆是各界名人,平素只在电视杂志上见过的。
“这、这是私人宴会吗?”
咬着牙,她低低地问,这才发现梁逸跟自己一般紧张,略有些好笑。
原来,人家说女孩子一定要有见识,见识多才能心胸宽广,会让自己更有信心,这话确实不假。
可她毕竟出身卑微,自然露怯。
“算是吧,待会儿你就跟着我。”
梁逸握紧了乔初夏的手,其他人的目光,他骄傲也烦躁——
骄傲的是,他的女伴很美,出尘,尤其是外国人,最受不了的诱惑就是乔初夏今天的这种装束,恨不得过来就喊一句“Honey”,生生要亲一口才好。
不爽的是,男人的某种眼神真的有扒掉女人衣服的功力,来宾虽个个衣冠楚楚,但本质上和流氓没什么区别,一样会对着美女流口水。
古色古香的棱花扇门,隔开前后院落,黑漆描金,真正是贵族的奢华,内里是双层的灯笼纱,无论是宫殿的棚顶还是墙板,都绘有五彩图案。
主办方应该是大爱盛唐的浮华之风,在这明清的后宫中,居然搭建了一方不大的舞台,红毯铺就,台上竟是全套的编钟及编磬。
宴会间歇,便有身着古代乐官和乐伎服饰的人袅袅娜娜上得台来,叮叮咚咚奏一曲。无他,只因为这是老外们最喜爱的一首民歌,在国外也是家喻户晓。
极尽奢华,极尽贵气,虽然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不不类,但靠金钱叠加出来的富贵还是会令人产生一种虚浮的飘飘然,满足了这些成功人士不断膨胀的虚荣心。
这里俨然成了一间古代的私人会所,高档且彰显身份。
与这里一比,大名鼎鼎的长安俱乐部就显得如同一个稚龄孩童,这里才真正地将封建贵族的最精粹最浮夸的那部分做以全部的呈现。
工艺考究的座椅,精致的杯盘碟碗,乔初夏随着梁逸入席,其实她心中也好奇,依照他的身份,是来不了的,即使是梁逸的爸爸梁锴豪,怕也差了好几级。
“我爸的老部下是这里的开发商,给了一张邀请卡,他不敢来,怕被纪委盯上,我就偷偷抢来了。”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梁逸也不隐瞒,把玩着手里象牙筷子,悄声道出实情。
乔初夏点头,怪不得,这里的装潢不一般,就连服务生的素质也比着星级酒店强许多,一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