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夹缝中求生罢了。
学会做一块橡皮泥,就算是曾被人揉来捏去,她坚信总有一个人,能将她做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果然,乐文昱的脸色变了,捏着方杯的手不自觉地收紧,再收紧,半晌,他松开手,稳稳地将杯子轻轻地放在茶几上,面色恢复如常。
“乔初夏,你还是能在一瞬间叫我生气,威力不减当年。”
他抱起双臂,微扬起下颌,年轻的脸上,似乎并未有任何不悦。
“你上次告诉我,你撞破了他和他妈妈的丑事,不过……”他一摊手,“我想你也该懂,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你不是个傻子。”
母子乱/,近亲相/,这真是中国社会里最大的丑事。
18、○九人人都佩戴着一张面具,你我均无例外(2)
乔初夏低下头,不说话,那件事给她带来的伤害,丝毫不比程斐和乐文昱对她的所作所为来得浅。
“唔,可是我是无辜的……”
她想起那个黑色的夜晚,无边的恐惧,冰凉的冷水,还有阵阵的腹痛,他们甚至不顾及她来了例假的弱小身体,一遍一遍用年轻的身体蹂/躏着她。
乐文昱笑起来,低头,在她的眼皮上伸出舌尖,滚动着唇在吻着她的眼睛。
“我不后悔,我甚至感激他们,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对‘性’有着多么暴虐的强烈欲望!你也不知道,当你穿着裙子在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多想一把撕下你的衣服,压着你,弄死你……”
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对,乔初夏猛地睁开眼,她的眼球和他的舌尖终于接触到,她能感觉到他完完全全地兴奋起来了,正在抵着她,来回地蹭着,尖叫一声,她往后用力一挪。
没有准备的乐文昱,失去了重心,一下子跌倒在她的腰际,将她扑倒。
深色的沙发上,两个人姿态古怪地挨着,巨大的屏幕上,放着歌曲,没有人唱,只有伴奏。
乔初夏剧烈地喘着,乐文昱的这一番炽热的“表白”,将她一下子到了死胡同,她曾经觉得,乐文昱要比程斐神经大条,更加好对付一些,未曾想到,乐家人都是这样极端。
“哈,你害怕了?”
他抬起手,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双眼明亮,闪着渴盼的光芒。
“以前我只能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连你的第一次,我也没办法得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程家老头子看他不顺眼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