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一再对你道歉说‘宝贝儿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们回家’,我打包票,大家最多只会看看时下年轻人的笑话,一笑了之,绝对不会有人来阻止。”
程斐很少会对乔初夏一口气说这么多个字,这次,他是破例了。
乔初夏将怀里的方方正正的纸壳箱子抱紧了,抿着唇不说话,她不用跟他打赌,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她大三时,同系不同班的一个很文静内向的女孩子被一个缠了她很久的混混给强/暴了。事后女孩儿曾经和警察哭着说,她是在自己学校里被他带走的,当时她不停地尖叫,却被同学们当做是情人间发生了争吵,围观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问问究竟怎么了。最后,筋疲力尽的她,被混混带到校外的一间旅馆,遭受了凌/虐施/暴。甚至在住宿登记时,旅店老板也根本没理会痛哭流涕不断向他求救的女孩。
“上车。”
她无奈,看着程斐将一侧的车门拉开,她弯下/身子,低头,上了他的车,安静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这才发现,车里没有司机,他今天亲自开车。
吸了一口气,鼻子里窜入一股香水味来,绝对不是男用香水,是某品牌畅销十余年的经典女用香水的味道。
想起商场里那个挽着程斐胳膊的小明星,或许只有那样的女人才喜欢这样的牌子,乔初夏缩了缩身体,尽量占用最小的空间,小心地避免在这辆车里留下任何痕迹,最好一根头发丝都不要留下。
她是很重视个人空间的女人,如今,她“不小心”闯入了别的女人的“领地”,一想到程斐很有可能在这里和一个或无数个女人疯狂激烈地抵/死/缠/绵,她便有一种窥视“/情”的尴尬和无奈。
“你脸上那是什么表情!”
双手压在方向盘上,程斐瞟了一眼身边的乔初夏,这个女人休息的时候,永远是素面朝天,甚至有些邋遢的,虽然清清爽爽的,但是这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
他开动车,经过交通岗的时候向北一拐,方向已经偏离了乔初夏家的方向。
他不说话,她也不会主动开口,她将脑袋转向车窗一边,窗外的风景便全都倒退而去。看了几秒钟,那飞闪的景物令她有些头晕,她赶紧闭上眼,而眼睛看不见的时候,嗅觉似乎就格外明显,那原本就浓郁的香水味道,此刻变本加厉地往她鼻子里钻。
“阿嚏!”
她没忍住,终于打了个喷嚏,赶紧用手捂住口鼻。
程斐转过头来看看她,大概是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