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事,但总算猜对了一件事,就是你命大。”
骆苍止看着她萧索的表情,神色略略一缓和,刚要开口,忽然眼神一变,快步上前一把将乔初夏抓在怀中,一把枪抵在她脑后。
门铃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响起,听起来很急。
“问问是谁。”骆苍止压低声音,在乔初夏耳边吩咐道。
“谁啊?”
乔初夏瞪大了眼睛,等了几秒才应声,门外传来阮霈喆的声音:“初夏,你卧室的电话怎么没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卧室的门是关上的,乔初夏出来倒水有一会儿了,居然没听见电话响,知道阮霈喆起了疑心,这才扬起声音答道:“我在洗手间,没听见,没事,我就是有点儿发烧,还要继续睡的。”
门外静了几秒,阮霈喆的声音再次响起:“乔初夏,是你自己开门,还是我来?”
她全身一颤,抬头看向骆苍止,只见他放下枪,动了动唇,示意她去开门。
乔初夏稳了稳神,这才走到门口,拉开门,穿着睡袍的阮霈喆走进来,先看了她一眼,接着便开始环视四周。
包房并不大,一间卧室,一间客厅,还有洗手间,阮霈喆先查看了客厅,一览无遗,根本没办法藏人,又进了洗手间,最后,才慢悠悠踱步到卧室。
乔初夏跟在后面,按亮房间的灯,阮霈喆一眼就看到床上的被子是摊开的,相信了乔初夏果然是在睡觉,又拉开了窗帘,阳台也没有人。
“你在找什么?我在睡觉,肠胃不太舒服才起来上卫生间,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了,你要搜查也不用挑这个时段吧。”
乔初夏捂着嘴打了个哈欠,面色恹恹,露出不悦的神情。
“看来是我多想了,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一头狼闯到你这里来,怕你害怕,特意过来看一眼。怎么样,一个人睡如果不安生,我就留下来陪你?”
阮霈喆凑近她,伸手撩了撩她耳边的发,语气温柔亲昵。
“不用了,你在这里说不定我更睡不好。你回吧,明天还不一定是什么情况呢。”
乔初夏抬起脸来看他,只觉得他的警觉性强烈得可怕,同时她也在暗暗疑惑,这房间就只有这么大,一眼看过去清清楚楚,连个衣柜都是敞开半扇门的,骆苍止到底哪里去了呢?
“那好,你刚才是吃了药吧,那就好好睡吧。”进来时阮霈喆看见客厅茶几上散开的药盒,知道乔初夏吃了退烧药,似乎放心下来,转身就要走。
乔初夏悬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