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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再无半点儿力气,景戚戚虚弱地趴在胡励的肩头,任由他从她的手袋里掏出面纸帮她擦拭干净。
“乖,站好,换好衣服去化妆,不要晚了才好。”
胡励亲亲她的额头,此刻也没有心思顾及这一幕香|艳被人偷听了去,只是满心的快乐:她已经不那么抗拒自己了。
清醒过来的景戚戚其实并不觉得太有自责,如果必须要找一个男人,那么无论是经验还是技巧,胡励都是一个太好的人选,她不想委屈自己的身体和感|官。
管不住身体,管住心就好,想明白这一点,景戚戚拢了一下头发,也不避讳忸怩,径直在胡励面前穿好内衣,指着那条还没上身的裙子,她眯了下眼睛开口道:“我想让全北京今年都没有卖这个颜色的裙子,胡励,你能做得到吗?”
他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摸着下巴笑道:“我没有那么大能耐,好在,我有几个臭钱,或许可以为富不仁,把它们全都买下来送给你。”
景戚戚摇摇头,故作高深莫测地一扯嘴角:“好,我会一件一件烧了它们。因为我讨厌它。”
他去牵她的手,帮她穿好裙子,握了握她的手腕,脸上忽然浮上一层担忧。
“戚戚,今晚胡勉也会在,说话不要太冲动,记得了?”
景戚戚整理裙子下摆的手在半空中顿了一下,她涌上不好的预感,她觉得,这次重回胡家,似乎又要发生些什么“大事”。
胡励是什么人,人精中的人精,加上毕竟是夫妻,景戚戚的小习惯小动作他再熟悉不过。
男人的眼神略一闪烁,黑色的瞳孔里竟似滑过一丝玩味——他的妻子,一个人偷偷在试衣间愉悦自己,这是在无声地讽刺他这个做丈夫的没有尽到义务?!
他的脸上浮上诡异的笑,情不自禁重复道:“出去?我倒是想‘进去’呢!”
说罢,胡励伸手扳过景戚戚裸|露在外的柔嫩双肩,整个人压过去,捏着她尖细的下颌,用力吻了下去。
口腔里的空气顿时被全数掠夺殆尽,熟悉的男性味道占据了全部鼻腔,景戚戚挣扎扭动,在他怀里来回厮打,长而卷曲的发丝散开,拂过两人的肩膀和胸,夏天的衣衫单薄,撩得胡励全身都发起痒来。
他疯了一样吻着她,很快就找回了曾经的熟稔,一手掌握着她的后脑,控制着节奏和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