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略一思索,毕竟只是个意外,因噎废食就很可笑了。
而且她也没别的爱好了。
钱元恒这样安排倒是很合她心意。
袁桓领命而去,留下二人继续卿卿我我。
钱元恒握住秦柠的手,低声道:“接下来又要累着正轩了,我写不了字,他还要帮我批折子。”
而且是全部的折子都要过手,钱元恒是一张都不打算写了,他也写不了。
秦柠推开他凑在耳边的头,微红着脸道:“去就去,凑这么近干什么,多热啊。”
“嗯嗯嗯,我错了,看把我家阿柠给热的,耳朵都红了。”
他说着,手上还不老实地捏了一把,触手滚烫的温度,令他满意地笑了笑。
秦柠刚才对他的心疼便化作了一阵烟雾随风而去,受伤与否,对他仿佛没有任何影响,还方便了些。
至于他因为保护自己而受伤这个想法所产生的愧疚感,也被他活生生给作没有了。
秦柠揉了揉耳朵,拍了拍他的手,正色道:“我跟你说正经事呢,你个老不正经的,多大年纪了,还……还……”
秦柠说不出来,觉得有些羞耻,她可是个标准的闺秀。
虽然家世平平,但还是很守规矩的,怎么能跟个老流氓一样,说出那样不知羞耻的话来。
“我哪里不正经了。”钱元恒正襟危坐,手也放规矩了,一脸严肃道:“你问问别人,谁会说我不正经。”
秦柠衣裙旋出一道圆圆的花来,转身就要往寝殿走,傻子才要跟他争论这个。
宫殿的门吱一声被推开,袁桓脸色凝重地出现在门口。
他慌张道:“陛下,皇后娘娘坐那个秋千架,匠人说那根绳子,是被人一点一旦磨断的。”
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慌了,在深宫大内,竟然会有人做这种事,竟然有人做得到这种事,那宫里是不是有细,有居心不良的人。
陛下和皇后娘娘,是不是正处在危险之中。
袁桓一路颤抖着跑回来,连铺垫都没有,便一股脑倒了出来。
秦柠和钱元恒脸色皆是一变,所以说钱元恒的伤,本来是可以不受的,是有人蓄意陷害,而非是个意外。
钱元恒道:“确定了是吗,去传梁文景和刑部马侍郎,到御书房等着朕。”
如果当真是有人蓄意谋害秦柠,那就是其罪当诛了。
毕竟是谋害,不是别的小罪名,就算是再有权势的人,该杀也要杀。
他还就不信了,还能有人跟他说,这个人虽然谋害皇后,都是罪不至死。
他起身摸了摸秦柠的头顶,心酸道:“没事的,你看你脸白的像纸,存心惹我心疼呢,回去休息一下,我会处理好的。”
阿柠没必要心这个,完全没必要,他就算是个前有狼后有虎,凡事不敢自专的皇帝,也能够护住阿柠安稳无忧。
秦柠勉强笑笑,低声道:“那些人怎么能坏成这样,我哪里得罪他们了。”
秦柠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