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只是说怕虞琇沔误会。
后者听了自然心里不痛快“虽然我看不起自己那儿子,但他为人你这做爹的怎么还不明白?就算胳膊肘往外拐,也不帮衬家里人,但品性道尚可。”吴鸢说的缓慢,自然也是认同虞琇沔的品性,这孩子到底是自己养大的,做母亲的虽然不喜还厌烦,但为人她是自幼便管教甚严,不会长歪。
虞盛茂心里一噎,他自然知道,若没做这件事,他们根本不会担心,如今就偏偏做了!心虚的慌。
“再怎么说你也该上门看看,琇沔昨儿收了大罪,你这做娘的难道还不该亲近亲近?去,一定是要去!外界已经说我们对虞琇沔苛刻不亲近,只知道利用,你现在还不知为虞家分忧?”
吴鸢听着有气“难道还不是了?真是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弟弟考上了,宴请他都能弄出事儿!”
但就算在抱怨,吴鸢对虞盛茂都没太多反对的话,当天中午便去了曹府,曹思慕接待的。
吴鸢对曹思慕也多是看不上,但却也有几分复杂,曹思慕道真是精国不让须眉,但…怎么说呢?一个女人跑战场就是不该!
“琇沔昨日可是收了惊吓?如今怎么样了?”吴鸢压了压脾气,自己来看儿子,这不孝顺的东西居然还不迎接?!
“琇沔哥昨夜受了风寒,现在还在睡。”呵呵,事实上应该是被自己小夫郎感动了把,脑子一抽献身了下,现在都爬不起来,琇沔哥怕是现在悔得肠子都清了。
“恩,”吴鸢听着应了声“那我去看看他吧。”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但…虞琇沔的床上还有着一只蠢东西,虽然不知道是跪在床上还是跪在床下…但总归不太容易被外人看到。
“这…”曹思慕犹豫了会儿,捏着袖子忐忑不安的看着吴鸢。
“怎么?我这个做娘的都不能去看了?”吴鸢见拒绝之意,当即不快道。
“这倒不是,”曹思慕当即连连摆手“只是,只是…林景辉门下的客寮,今日来说了。”说到这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吴鸢,随即慌乱的低下头,看向别处。
吴鸢见他这样皱眉“吞吞吐吐想什么话?林景辉的门客与我去看我孩儿有何瓜葛?”
“自然是有的,”曹思慕小声道“林景辉能如此轻易抓住琇沔哥,便是与吕婉瑶串通的,说是若引出琇沔哥,便帮他儿子安排个好差事。爹爹听说这事儿后,气急了,不许虞家的人去看望琇沔哥。”
“荒唐!”吴鸢瞪大眼,怒火中烧的拍向桌子“荒唐!这与吕婉瑶有和瓜葛!她…”
“摘月楼是吕婉瑶定的?”曹思慕轻声的追问。
“不,是老爷订的。”吴鸢喘着气,心想,若非现在在曹家,她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出言不逊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