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轻微的吟,像是一头被控制了的猛虎。
又过良久,两人才完全清醒回神。
“小……袁望……你抽出来吧?”
塔阳羞红了刚毅的面庞,眼看着前方就要到达山顶,甚至已经能够看到山顶上的一座雅致草屋,他连忙试探着问道。
“哦,好吧……唉,真舍不得呢……塔阳你后面真让我舒服……”
袁望不情不愿地推了推塔阳那坚韧饱满的双臀。
塔阳被袁望说得又是羞赧又是幸福,连忙顺势将他自己的身体往上一抬,将袁望那仍旧坚硬的滚烫物事吐了出来。
“唔……”
塔阳这猛男在袁望离开他体内的一瞬间,那种空虚的感觉竟让他极其不舍地吟了一声,情不自禁。
“塔阳,你还要玩么?我插你多少次都没问题……真是好想玩……”
袁望立即兴冲冲地问。
——我的小袁望啊,你还当这是玩……
塔阳这肌肉男,正被自己的吟给羞得要死,现在一听袁望的“纯洁”问话,他还能怎样回答?
所以,便听塔阳这强悍深沉的战士,此时结结巴巴地不知第几次的保证:
“以后……以后吧……现在就要到山顶了……”
说完之后,他又连忙接着说道:
“小袁望你别急,我现在已经是中级战士了,你,你想怎么玩,我都绝对受得住,以后,以后我肯定任由你玩,怎么玩都行……”
袁望自然被塔阳讨了欢心,对他样的后方用热水术和慈悲之泪洗洁和治疗,然后两人你侬我侬了一番,袁望才让塔阳穿上了裤子。
眼看两人都收拾得干净整洁,袁望一挥手,雾气散去。
塔阳心存爱意,又是个中级战士,斗气运转之下,立即就再次浑身有劲儿,精神饱满起来!
两人直往山顶行进。
“两位真是‘快速’啊,难道是骑着水龟来的?哼,请进吧,我家大人可在里面‘久等’‘多时’了!”
一个容貌俊美的十六七岁少年从一棵树下走上前来,怪腔怪调地说着。他先是看了威猛的塔阳一眼,眼皮子看得一顿。
又看了蒙着斗篷的袁望一眼,自然没看到袁望的面容。
袁望听这个少年说话讥讽,有些娘娘腔的样子,又有些冷嘲热讽,心中顿时不舒服:
“没有礼数的东西!我还没计较被你们耽搁的事儿,你这混账狗腿,竟然胆敢对我无礼?”
袁望仗着老师桑若是个可怕凶猛的老婆子,自己又是个来去自如的飞天人物,更加在上山顶之前,就对自己和塔阳撕了防护卷轴。
所以,袁望没有半点顾忌,既然对那个矫揉造作的少年十分不喜,就呵斥了他。
“你!你……”
那少年被袁望斥责地一愣,随即大为羞怒,指着袁望就要咒骂,却被屋内一个浑厚威严的声音喝止:
“闭嘴,退下。”
那少年被这声音呵斥得一颤,急忙低头退开,眼中怨毒。
袁望自然不会理睬这等跳蚤,只好整以暇地和塔阳并肩而立,也不进屋。
塔阳满脸平静地站在袁望身边,雄壮的伟岸身躯,稳稳的像是个保镖护卫一样,万事全凭袁望自作主张,他全都服从。
但是屋内的人却并不出来,声音也从浑厚威严,一下子变得……挑逗之极!
“呵呵,我只听声音就知道那说话的少年,肯定是一位俊雅的人物,有道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人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