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上嘴咬了

笑声尖细细的,听得林咨诚心里那沙袋打得砰砰乱飞。

    车停到林咨诚家楼下,童春真说你走吧,林咨诚转过头看了童春真几秒,要不童春真多问呢,林咨诚住的这房子在块好地方,半年前说要搬个小学过来,另一边还建了新商城。小区是好小区,设施到位,夜里三点还把车里照得亮堂堂的,童春真疯了半夜半融的妆,在夜色里显出特别的魅力,林咨诚扣这她手腕,不发一言地把她扯下了车。

    童春真没做准备,下车时摔在水泥地上,真丝裙子蹭串了丝,膝盖也磨到了,林咨诚像拖狗一样把童春真拖到门口,把代驾司机看得目瞪口呆,看他们一路纠缠推搡,在单元楼下亲到一起,才没报警,把车停好后走了。林咨诚还分出心来把车钥匙收好,童春真靠在防盗门上,眼波斜了,唇膏晕了,林咨诚抓着她脖子,把她提溜进电梯里,在电梯里掀开她的裙子,摸下面是湿了,林咨诚说:“姐姐,你今天必须让我。”说得异常认真,把童春真逗笑了。

    林咨诚扭开钥匙,怕童春真跑了似的先把她推进门里,然后才关的门,童春真手刚要去拍灯的开关,让林咨诚在后头扑压上,俩人先撞了墙,在滑到地上去,林咨诚家是地板砖,凉冰冰的,童春真这时候已经带了半身的伤了,再跟林咨诚闹也没心情了,她把人拍醒,说你小心点,林咨诚急切地往下剥撕衣料,把童春真几下剥个精光,童春真抵抗不过他,也不做无用功。她把地板躺温了,林咨诚又起身,提着她的脚踝往屋里去,童春真被弄得头晕眼花,最后腰挨到一个硬物,接着啪的一下眼前大亮,原来是一盏落地灯,林咨诚分开童春真的双腿,在这之间跪下来,喃喃说:“姐姐,我得看着你。”

    童春真还是那句:“你硬得起来?”

    林咨诚抽出来他腰里的皮带,皮带是童春真买的,他总系出来让她看。他把皮带对折,抓着铁头一端虚空甩了一下,童春真下意识往旁边躲,皮带打着地上,很有响的。童春真知道林咨诚疯起来什么都不管,她别真在今天挨了打,立刻要起身来,林咨诚把手按她腰上,皮带还握在手心里,按着她的肩膀,把她硌得生疼,林咨诚说:“你跑不了。”他把自己裤链解了,放出东西来,那玩意真是半肿胀着,也不甚神气,他自己想撸一下,让手指上的茧磨痛了,于是当下叉开腿膝行,虚坐到童春真的胸上,那东西抵着她的下巴,甩了几下,林咨诚挺了挺腰,说:“帮帮忙吧,姐姐。”

    童春真向下瞥着林咨诚的玩意,她假眼睫毛浓浓的布了一块阴影,她说:“你这用了也不好受,不如好好将养着,少惹事了。”

    林咨诚看她的表情又是明明白白看不起他,就用他新学的,抓起来童春真的头发,把她猛往自己下.体上靠,童春真撞到他胯骨,滞了一下,林咨诚低头看见自己的体毛已经挨着了童春真的脸蛋,他往前再挺,童春真抬起眼,似乎对他笑了一下,下一秒林咨诚大叫起来,疼的。

    童春真属狗的,咬了他,还咬得挺有分寸,没流血没破皮,就是痛。林咨诚形容滑稽地在地砖上打滚,童春真站起来,整了整身上的衣裳,等林咨诚吟够了,也醒过来酒,她在林咨诚茶几上找了一只橘子,慢慢剥来,林咨诚缓过来神,去抱童春真的脚踝,“姐,你真狠心呐。”

    童春真剥了一瓣橘子,塞他嘴里,声音甜的:“看你还作不作妖了。”

    林咨诚含住橘子,再甜也觉得酸,他回想今天都干了什么,悔得有点难受。他才觉得失控了,以前再疯也不这样的,不知道是昨天让王姐给刺激了还是怎么——林咨诚知道自己什么毛病,要追溯起来他爸也有这毛病,白天好好的,有时候晚上也能好,就是一喝酒,开始揍人,还逐渐往死里揍。他爸就是因为这惹事的,进了监狱好些年,出来也不知去到那里了,但他可得活啊,还得好好地活。林咨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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